是肝火直冒地道:“我问你,长青门少门主‘青衫羽士’南宫兆呢?他是被你杀了?还是被你抓去六盘山了?你快说!”沉声一哼,劳爱道:“你以为他是被我所杀?”
宇文长江道:“总是八九不离十。”
劳爱道:“可是谁见着了?”
宇文长江大怒,道:“劳爱,你以为自己真的了不起呀!那日你不请自来,表现得目空一切,你几曾把尚武山庄看在你眼中?”他一横身踏前几步,又道:“那‘青衫羽士’南宫兆便是看不顺眼你这种长辈面前卖老大的一马追你去,怎么的,你不敢承认了?”
劳爱冷笑一声,道:“宇文长江,你真的以为那日我是专程去向你道贺?嘿嘿,我只不过是借机会归还一件东西罢了,如今劳家与你宇文家情断义绝,两不相干,再要在本姑娘面前吹胡子瞪眼睛,小心本姑娘翻脸不认人。”
宇文长江仰天一声哈哈,道:“你能对本少爷怎样,尚武山庄可并不把你青龙会看在眼里呢!你少在驻马镇上耍威风?”
一听马上女子是六盘山青龙会的人,刚走出门来的一对老夫妇忙拉住宇文长江,道:“孩子,你就少说一句吧,别惹事,青龙会我们惹不起呀!”宇文长江戟指着马上劳爱,道:“岳父呀!你知道这女子何人?她便是我订过婚的未过门老婆,她下海当强盗,你想想我宇文长江会娶个强盗婆?真是笑话!”
劳爱气得脸发青,一按剑就要翻身下马来呢,早被那老夫妻二人施礼不迭地道:“姑娘你快走吧,我女婿定是酒吃多了。”
就在这时候,大门口红影一闪,宁文长江的新婚妻子走出来了。
劳爱马上望去,心中也是一惊,这女子生得好美!宇文长江见妻子走来,早上前一把搂住,故作亲昵状的高声对劳爱道:“多谢你让位才使我得到如此美貌的娇妻,她才是个真正的女人,哈…”劳爱气得全身颤抖不已中,突见宇文长江怀中的娇妻一指自己,尖叫道:“我的衣裙,你怎么穿我的衣裙?啊!原来是你把我的衣裙偷去的呀!”
劳爱惊怒交迸中,低头一看自己穿的衣衫,不由面色由青转红,望望四周围观的人群,咬牙粗声,道:“笑话,你我穿的这种衣裙那是极为平常的衣衫,你再要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小心我劈了你!”
那女的父母早上前拦住自己女儿,道:“小玖,你千万别胡说,你知道她是谁?”小玖正是宇文长江的新婚妻子,闻言早又反指着马上的劳爱,道:“我是不认识她的人,但她穿在身上的衣裙我认识,你们看上衣领口绣的两只蝴蝶,那是我亲手绣上去的,还有她穿的裙子上面配的两条彩带…”
灰发老者早拦住女儿小玖,急急道:“别再说了,你能绣别人也能,快回屋里再说。”宇文长江仰天打个哈哈,道:“这年头强盗与小偷本就没什么区别嘛,连别人身上穿的衣衫也会动心的下手偷,哼!”劳爱一听大怒,戟指宇文长江道:“你敢侮辱本姑娘?”
宁文长江道:“证物尚在你身上穿着,难道你能否认?”
劳爱心中在想,自己明明给了伍大海十两银子要他买的,自己又如何知道这偷儿是在这里偷来的?可恶的伍大海,他怎的不明说,否则自己也不会来这驻马镇了。双目发呆,劳爱咬牙“格格”响中,突听得宇文长江又道:“堂堂青龙会当家的,原来也是个手脚不干净人物,青龙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