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靠在案桌边啃着劳爱袋中的酱肉,端木良冷笑连连道:“臭丫头,你也会有今日呀!”
劳爱沉喝道:“你想怎样?”边双手暗中运力,无奈何那根麻绳是新的,又是被端木良捆了个施不上力气。
早听得端木良道:“不怎样,先奸后杀,如此而已!”
劳爱怒道:“你敢!”
端木良哈哈笑道:“有什么不敢?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劳爱不由环视四周,道:“准是谁家祠堂。”
端木良道:“对了,这是伍家祠堂,高原上的伍家祠堂可够荒凉的,十里之内无人家,听人传说这儿还死过人闹过鬼呢!”劳爱也知道这处祠堂,不错,是很荒凉,祠堂后面还埋了不少伍家的人呢!
这次可真的完了,只这端木良忒也可恶,自己真的就这么毁在他手?
心念间,劳爱道:“端木良,我们可不可以打个商量?”
酱牛肉自口中拔出来,他没有咬一口的便是一声大笑,咧着大嘴翻着斜眼,端木良道:“商量?这时候还谈什么商量的?”
劳爱道:“如果…如果你不糟塌我,那就随我上六盘山去,我不会亏待你的。”
“呸!”端木良骂道:“那‘大邪刀’司马玄也未曾亏待我端木良,今日我是以复仇之心替大雁堡找回公道的,上天的安排,造化的巧合,你这女罗刹今落我手,你想我会轻言放弃的跟你上六盘山去当降将?门都没有!”
劳爱道:“你不跟我上六盘山没关系,你可以开个价,我以信物着你送上青龙会,他们绝对会照数奉送,你怎么说?”
“你还是省省劲吧,再多的银子也挡不住你的这么一身细皮白肉惹大爷眼红,我们先就在这伍家祠堂内,颠凤倒鸾的云雨巫山一番吧!”劳爱大怒,道:“端木良,你果真无耻!”
端木良那塌鼻子一耸,道:“男女只单独待在一起,奶的皮,还他什么叫耻不耻的做了再说吧!”
说着,他弯腰提起地上劳爱,双手又急为巧妙地把那根麻绳拴了个花样,一边已连在那个大石香炉上面了。
猛回头,劳爱一口气咬到端木良的手,却被端木良“沙”的一声扯下粉红衫来…
劳爱狂声大叫道:“端木良,本姑娘绝饶不了你!”
而端木良面色一寒又笑,道:“那是他娘的下辈子事情,你不嫌说的太早了!”劳爱一急之下双手反抓大香炉,扬起双脚连环踢出十七腿,口中厉喝道:“端木良,你这畜牲不如的东西,你拔刀呀!”端木良就在双手连连阻挡中,不怒反笑地道:“臭丫头你认了吧,今天我二人就在这伍家祠当里凑合着入洞房吧!”
劳爱真的是急出眼泪来了,她再也想不到自己会遇上这种窝囊事,真后悔大元没有来。
“臭丫头,老子倒希望你那股子杀人的狠劲这时候施出来,看看你的道行高,还是端木大爷的本事大。”说着,只见他奋力压在劳爱身上。那端木良是个粗壮大汉,短粗如戟的胡茬子,便在他搂压住劳爱的时候,伴着劳爱的啃咬而猛往劳爱的脖子根直磨蹭…
劳爱的双腿仍然是在下面交互的狂踢不已,但她越踢却越叫端木良顺利的用身压在她两腿之间——于是,劳爱真的是四肢不着力了。
端木良宛似一头啃着一头绵羊的疯虎般,尽在劳爱的身上吻咬抓啃,口中尚且“呜呜呀呀”的发着呓语不停,这光景哪像是在为大雁堡报仇,简直的把劳爱当成了自己的泄欲对像了。
劳爱已不再反抗了,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再反抗也只是徒增端木良的残暴,她甚至在端木良伸手撕开她那绿色丝裤的时候,也不再有所反抗。
端木良心中大乐,以为在一阵疯狂刺激中劳爱被征服了,如今真的变成了任人摆布的小绵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