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屋前面在捡拾草根!
“大龅牙”李淦把上唇在两颗门牙上连刮带蹭的笑着走向老者,道:
“先生,你是…”
仰头,老者以手遮阳,惊异的道:
“各位从何处而来,这地方可荒凉得很呀!”
李淦笑道:
“荒山当然荒凉,想向你探听,往白马镇如何走法?”
老者见李淦问话,另外两个大汉却纷在附近左顾右盼,心中暗想,这批家伙必有问题!
哈哈一笑,老者指着左面一条山沟,道:
“去白马镇得走大鹏沟,那还很远呢!”
李淦抱拳笑道:
“谢谢,谢谢!”
巴子龙却狐疑地道:
“怪事!怪事!”
李淦手一挥,道:
“走吧,尽早赶回白马镇去,别忘了老包快要断气了!”
三个人刚刚往山腰下走去,突然听一声清脆声音传来:
“是李副堂主?”
三人猛回头,只见从大树浓叶里跃下一个女子,敢情正是胜小玲!
“大龅牙”李淦一见狂喜,三个人一拥上前,欢叫道:
“是小姐!太好了。”
这时巴子龙见胜小玲手上握着一把宽刃弯刀,惊异的指着宝刀,道:
“可好,原来我们刚才所见彩芒竟是这把短刀所激闪出来的,太妙了!”
胜小玲一惊,道:
“往后我再练刀可得小心了。”
抚髯哈哈大笑,胡仙站起身来,道:
“原来是自己人,虚惊一场!”
李淦指着山下,道:
“见小姐安然无恙在此修练,属下们也放心了,只是山下面我们还有几位伤的甚重,得连夜赶回白马镇治疗,也许二当家已在等我们了!”
胜小玲指着胡仙对三人道:
“胡先生圣手回春,药到病除,医术好得很呢!”她未说出老父被救活的事,其实她尚有疑虑。
李淦闻言大喜,道:
“可好,老包有救了。”
胜小玲又道:
“二叔去十里沼接你们了,怎的你们未碰见?”
摇摇头,巴子龙道:
“我们走小道,两下只怕错过了。”
李淦已对巴子龙与白文定二人道:
“快下去,我们把马匹藏好,背他们上山来。”
“快刀”包公度伤的不轻,他被李淦背上山来的时候,喘息的双目直翻白眼!
抬放在左面茅屋里,那个大床曾睡过“金刀太岁”胜英,也睡过“双胆”李杰,现在包公度也躺在那儿,连“银刀”戈清松也被扶着躺在那里。
戈清松一行怎会想到荒山中遇上胡仙?
“白髯叟”胡仙见来了这么多人,每个人或重或轻的身上全带着伤,便立刻忙着为各位看伤医治,胜小玲更是下厨烧饭,直忙到天黑才歇下来!
好不容易,胡仙喘口气走出茅屋,后面李淦已跟上来,低声的道:
“先生!”
回头,胡仙道:
“吃过饭就睡下歇着,有时躺着不动比吃药还管用!”
李淦道:
“我是想问问先生,我那位包兄弟的伤你真能把他医治好?”
笑笑,胡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