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的道:
“看你还是条汉子,快滚吧!”
马正死里逃生,说不出是喜,是忧,多肉的面孔上泛起-片迷惘。
书英风蓦然狂喊;
“你们还不快滚,难道还等我动手?”
不知为什么,韦英风被这两天发生的事,搞得很心烦。
所有的蒙面人再也不敢多做逗留,杂乱的脚步声随之开溜。
大家幸幸退出后,韦英风发现马正仍留在原地。
韦英风双眉一皱,望着马正含有探意的-笑。
马正大步行到韦英风面前,拱手道:
“我马正自出江湖,从未遭此挫败,但是我输得心服口服,江湖中人讲求恩怨分明,今天马某蒙你的情,如果你有什么吩咐,马某没有第二句话。”
韦英风神色之间,显得是那么悠闲,蓦然一沉,又淡淡的道:
“胜、败乃兵家常事,马兄也不必太放心上,你请吧!”
马正以为韦英风一定会问他有关明月宫的事,谁知他只字不提,令他感到迷惑。
本来他心想只要韦英风问他,他据实以告,就算还了一份不杀之情,以后两不相欠,现在韦英风不问,他倒不知该不该说。
其实韦英风很想从他口中探知一些事情,只是他敬佩马正足条好汉,想交他这个朋友,如果由他主动问起,马正肯定认为是报恩,倒不如由他自己说起。
这就叫做“欲擒故纵”
果然,马正没有什么心眼,有话不吐不快,韦英风不问,他只好自己说。
马正豪迈的朗声道:
“韦兄果然光明磊落;马某十分敬佩。”
他微微向前,低声再道:
“只是此去,前途风险极大,韦兄必须步步为营,小心‘独尊门’的暗算。”
韦英风抬头一笑,蕴含着真挚的感激,故作无事状,道:
“只为了一点小事,‘独尊门’何必如此劳师动众的对付在下呢?”
马正亦不解其故,惘然道:
“其中只怕另有蹊跷,马某曾承人恩惠,受人之托,前来阻挡韦兄,其余的,马某一无所知。”
韦英风略-沉吟,喃喃道:
“到底怎么回事?”
他忽问道;
“‘独尊门’在何处?”
马正嘴角一撇,沉声道:
“据我所知,‘独尊门’各地都有分舵,几乎网罗了天下所有好手,至于总舵,根本没有人知道位在何处。”
韦英风背负双手,再问道:
“他们平时怎么联络?”
马正想了想,道:
“因为马某不是‘独尊门’的人,所以并不清楚,也从未听说过,所以…”
韦英风轻轻颔首,笑道:
“多谢马兄指点,韦某感激不尽。”
马正连声说道:
“不敢当!马某有幸认识韦兄,真是不打不相识,对于韦兄的武功、人品,佩服!佩服!”
现在的马正,与刚才粗暴、自傲的马正已全然不同,韦英风深深为他的豁达、豪迈所倾折,产生了一股由衷的好感,微微笑道:
“马兄过奖了,在下初出江湖,经验不足,对于马兄的气度颇为折服,不知马兄可否愿意与在下同行,彼此有个照应?”
马正闻言之下,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