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前面的两佑便不重要了,麻烦的却是,只怕你这愿望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
南宫豪泄气的道:“心里有依托,无形中就会有点活力了…”
这时——
前行的丰子俊忽然回头叫道:“大哥,前面就要下坡了!”
斗然精神一震,南宫豪嚷道:“好极了,这条路到头啦,下坡之后,即达那条流溪之旁,涉过流溪,就是坦荡大道,一路顺风!”
关孤仔细的道:“这地方兄台你是曾经走过一遭,我却当是初次来到,南宫兄,那条流溪有多深,有多宽?”
南宫豪想了想,道:“深约尺许,宽却有两丈多点,篷车正可涉水而过!”
点点头,关孤移目前视,边问:“斜坡的倾斜度可大?
要不要车上人下来?”
南宫豪道:“斜度不大,就是地面起伏不平,我看,车上的人用不着下来,只要涉水而过,穿过一片疏林子,即可转上大路!”
关孤沉吟着道:“流溪对面还有片疏林子?”
放缓了车速,南宫豪道:“不错,有什么不对么?”
关孤立即道:“南宫豪,车到坡顶之际你且莫下去,等我与丰兄先过溪搜查一遍,若无敌踪再行涉水!”
南宫豪呐呐的道:“我看不会有问题吧?”
拍马而去,关孤丢下了一句话:“小心点好!”前头,丰子俊业已驻骑坡顶,他见关孤奔马过来,随即扬声问道:“有麻烦?!”
关孤招招手,叫:“走,我们先过溪搜查一下!”
于是,丰子俊紧紧跟上,两匹铁骑顺着那片布满杂草乱石的斜坡往下奔驰,就在坡下,一条水色清碧的婉蜒流溪已经横在眼前。
略略缓了一下奔速,关孤低促的问后头的丰子俊道:“丰兄,一到溪边我们任马儿自行冲刺,我们两个分开左右,扑向林子里。”
丰子俊点头道:“我省得。”
眨眼间,两匹马已经来到溪前,却仍然毫不停势的踏溅着水花“哗啦”“哗啦”的冲向流溪对岸,鞍上,关孤与丰子俊却已凌空而起,又快又疾的抢先飞扑了过去。
望着西门朝午一笑,项真与西门朝午两个人全将左右手伸出,重重的与何向月连击了三下;铁独行感喟的道:“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时方才再见三位,江湖风云变幻无常,三位又萍踪不定,老实说,独行与三位骤此相离衷心之内,大也怅然。”
项真低沉的道:“大掌门何须如此?俗语说得好,山高水长,后会必能有期。”
“急忙打了个哈哈,西门朝午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横马跨刀的白须眉男儿,怎的就如此粘缠不清效起娘们之态来啦?
既已约了后会,眼前最重要的不是搅那剪不断的离情,而是,呃,肚皮早就饿慌了…”
于是,厅中各人闻言之下俱不由哄然大笑,这一阵笑声来得及时,把刚下布起的惆怅气氛干干净净的一扫而空。
“青魔君”长孙奇转头道:“尚元乾,吩咐他们就在这里摆席,记得酒要多拿几缸来!”
“赤铜手”尚元乾立即领命离去,而西门朝午却迫着叫道:“可要越快越好,可怜我早已饿得前心贴后墙…”
大家又忍不住笑,在笑声里,项真对铁独行道:“大掌门,今晚在下想去探视一下正在养息的商尊主,鹿尊主,及荆忍荆兄他们;大掌门或者也有些事务待理,进膳之后,在下即使前往,待明朝再与各位相见。”
微微颔首,铁独行道:“也好,独行派尚元乾为老弟带路。”
项真谢了,这时尉迟寒波正交待了两名弟子几句话,那两名弟于似是怔了怔,但已不敢多问的返身快步走开,这时,尉迟寒波才冲着项真一笑道:“我叫他们到地窖里把那姓梅的丫头抬到后面的石室中去看起来,找个时间老弟你再去为她解开脉穴请这位小姐上道吧。”
吁了口气,项真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