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娥；“当然可以，而且姑娘纵然不问，我也会自动说啦！”

冷寒

“之后，我将如风的遗腹取名‘天仇’，并从小即以药洗炼骨，希望他成大之后，能学成绝艺替他惨死的父亲报仇。可是，我自己的武功平常得很，而怀绝艺的明师又可遇难求。所以，我虽然有的复仇意志，但内心之中，却也到无比的彷徨。

中年妇：“令主问的是两个问题，且容我先答后者。”

中年妇谦笑：“也许我确实薄几分姿，但与令主和冷姑娘在一起，却不由不使我自惭形秽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不由使其余诸位，一时之间都答不上话来。

这一说，却使徐丹凤的俏脸上飞上一片红云，顿足嗔地：“姥姥，您…”

“于是，我只好改装易容，带着仇儿，四狼，希望能碰上一个怀绝艺的武林奇人。也许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我在龙门潜溪寺中发现了奇迹…”

冷寒梅低声答：“是的，如非我已经知江女侠正陷巢之中，真会把夫人你当成江女侠哩！”

却是别一番风韵。

于四娘笑截：“大妹不介意就行了，方才，我的意思是说，你与天虹那娃儿，不但同仇敌忾，而且还有亲戚关系，这倒是很难得的事。”

于四娘不禁苦笑：“大妹…哦！请恕老婆托大，你不介意么？”

徐丹凤截笑：“夫人太谦啦！”

“可是，我的一片好心，却被他当作驴肝肺，所有的柔情不但使他不能回向善，反而变本加厉地，更加倒行逆施起来。于是，在经过一年的共同生活之后，我不得不在伤心绝望的心情之下，把心一横，离开了他。”

这妮的咀也真甜，竟然改叫起“阿姨”来。

于四娘压低嗓音：“天虹就是柏长青呀！”

顿住话锋，微一沉思之后，才幽幽地接：“我离开他之后，他曾经四追寻过，但我委实是伤心透了，始终避不见面。在这一段时间中，我邂逅了一位多山派的弟如风，彼此情投意合，都有相见恨晚之。但我因已经上了一次当，所以对如风的考察也特别慎重，一直到一年之后，才正式成婚。之后，当我已有六个月的时，古太虚找到了我们的家，一言不合，双方就杀将起来。这时，古太虚的武功已大为，双方激战到一百招时，如风已呈不支状态，当时我顾不得那六个月的，也奋起参战，但如风却怒声喝：‘月娥，你快走吧，给家留下一复仇的，莫叫我死不瞑目…’但他话没说完，我已被古太虚一指倒就地，并哈哈大笑：‘姓的，我要你懂得甚么叫夺妻之恨’这时的如风，几乎已没有还手的余力了，但他却提残余真力，着与敌同归于尽的打算，古太虚又‘嘿嘿’笑：‘姓的，古某人事敢敢当，我也不妨坦白告诉你我不会杀江月娥的，我要留下你的孽，看他怎样的替你报仇！’接着，又向我冷笑：‘贱婢，我要你睁睁地看着你的心上人死在我的手中，你等着瞧吧！’于是，我睁睁地看着如风被古太虚一拳击倒，当场死于非命，接着，古太虚向我狞笑：‘贱婢，我说过不杀你，就不杀你，你好好抚养姓的孽，我随时都等着你来报仇，至于你被的，一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说完之后，他扬长而去。”说到这里，一叹住。

冷寒梅：“有七成像‘白雪公主’。”

接着，目光移注江月娥：“阿姨，请说下去啊！”江月娥然一笑；“好，阿姨就说。”

江月娥不由目中奇光一闪地苦笑；“我真迷糊，啊！那孩也真了不起，年纪轻轻的，竟能如此人地。”

徐丹凤却注目问：“以后呢？江阿姨。”

半晌，江月娥才以梦呓似的语声接：“当时，我没有惊呼，也没有泪，脑里一片空白，虽然我还活着，但却不过是比死人多一气而已。当被制的解开之后，我请邻居帮忙，将如风的尸草草安葬，从此，江湖上再没人看到我江月娥这个人了。

中年妇也苦笑“是的，诸位都不知，而事实上，知这个秘密的，当代武林中，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就是古太虚本人。”

江月娥不由微微一楞：“老大姊，天虹是谁？”

中年妇：“冷姑娘中的‘白雪公主’，是否指的‘是中原四异中的‘白雪公主’江丽君？”

江月娥心到甜甜的，但中却谦笑：“姑娘，我对你这一声‘阿姨’，算是生受的了。”

听故事的人，也似乎被那想像中的悲惨画面所染，一个个喟叹声。

半晌，冷寒梅才“哦”了一声：“怪不得有这么相像。”

接着，目光一扫在座诸人：“诸位之中，有谁知古太虚为何要自号‘恨月山人’的么？”群侠都苦笑着摇了摇。

徐丹凤接：“那么夫人为何改装隐于潜溪寺中？跟古太虚之间，又是何仇恨呢？”

中年妇笑了笑，才目注冷寒梅接问：“冷姑娘，她说我像谁？”

于四娘笑：“大妹，你不必客气，这丫同天虹那娃本是一对，叫你一声阿姨，是天经地义的。”

徐丹凤白了于四娘一：“不跟你说了！”

沉思少顷，才幽幽地一叹；“我与古太虚之间，倒也可以说是一对情侣，当年他对我追求不遗余力，也表现得特别善良。也只怪，我当时太年轻，世经验不够，以致在他的言巧语之下，失于他，可是，当他达到占有我的目的之后，他那狞狰面目，也不自觉地现了形。但事实上，所谓木已成舟，悔恨已迟，所以，当时我也只好忍着婉言劝导，希望能以柔情去化他。

“我怎样呀？”于四娘哈哈大笑：“难姥姥说错了！”

江月娥正容答：“能与老大姊平等论，这是小妹的光荣…”

江月娥苦笑；“我谁也没遇到，但我却在潜溪寺后的无数石刻中，发现了奇幻绝的武功。”

徐丹风忍不住截问：“阿姨，您遇到谁了？”

徐丹凤接问：“这是说，古太虚那‘恨月山人’的绰号，与夫人你有关联了？”

冷寒梅目光一亮之下，不由脱低呼：“啊！夫人，她好！而且很像一个人。”

冷寒梅注目间：“江姊姊，小妹有一句颇为冒昧的话，不知可不可以请问？”

“那我就放肆了。”冷寒梅接：“有关江姊姊与古太虚之间的仇恨，是否可以谈谈？”

于四娘忍不住：“对！应该这样。”

中年妇首长叹：“不错，因为我名叫江月娥，古太虚那‘恨月山人’中的‘月’，指的就是我。”

中年妇凄然一笑：“事实上，我就是江丽君的姊姊，不过是同父异母，彼此之间，不曾见过面而已。”

江月娥笑：“姑娘，如今话已说明，已是一家人了，还有甚么事不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