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裘兄之事,岂不糟糕!”
“六爪神鹰”裘仲达慨然道:“富贵有命,死生在天,周兄大可不必把兄弟之事放在心上而不安!”
“毒手神医”周白眉叹道:“话虽如此,但眼看到手之物竟因一时疏忽而失去,终是令人可惜可恼!”
宇文琪笑道:“说不定这‘艳神宫’中,另有栽种这‘九叶龙须菊’的地方,周老前辈此时着急,是否早了一点?”
“毒手神医”周白眉瞿然失笑道:“宇文姑娘说得极是,老朽倒是被弄昏了头了!”
说话之间,那“艳神宫主”已怒容满面地从“艳神宫”的废墟中走出来,恨恨地说道:“想不到那无耻走狗这般阴险凶狡,我誓不与他们干休!”话声微顿,忽对“毒手神医”周白眉行礼道:“务望老先生赐予援手,施展回天妙术,助贱妾与敝宫之人,恢复劫前容貌,俾免半年之后,迅速衰老而亡,以便将有生之年,与满虏周旋到底!”
“毒手神医”周白眉慌忙还礼,一面目注“艳神宫主”正待答话,翘然失声叫道:“怪!怪事!”
众人闻言一怔,齐地往目,诧问道:“什么怪事?”
“毒手神医”周白眉伸手一指“艳神宫主”的脸孔,激动地叫道:“看!看她的容貌怎么变了?”
众人忙将目光转向“艳神宫主”的脸上,这才发现她原来密布在脸上的皱纹,此刻已完全消失,满头白发交已变黑,乍看去,那还是个鸡皮鹤发的老妪,简直就是位花信年华的少妇!
这一来,不由众人目瞪口呆,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艳神宫主”被这许多诧奇的目光,看得一头雾水,不自禁地伸手朝自己脸上摸去!
这一摸之下,顿令她也为之瞠目结舌,讷讷说道:“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毒手神医”周白眉速速播头,茫然道:“这种奇事,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转对“追魂学究”尤南豹道:“尤兄见闻广博,可明白其中道理吗?”
“追魂学究”尤甫豹搔首苦笑道:“你这一考,可把我考住了,依我看来,这种关乎医道之事,周兄不妨再仔细参详,兄弟确实一窍不通!”
“毒手神医”周白眉低头沉思了一会,抬头道:“我想来想去,这事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
“追魂学究”尤南豹道:“是什么原因,不妨说给大家听听!”
“毒手神医”周白眉目注“艳神宫主”道:“适才满首玄烨命那‘青城逸士’劳寰前来对你册封之时,是否给你服了一粒名为‘效忠圣主’的丹药?”
“艳神宫主”点头赧然道:“不错,但贱妾却没想到那粒丹药竟这般霸道,若非裘老先生适时赐救,恐怕便只有俯首贴耳,甘供满虏驱策,或是一命呜呼的了!”
“毒手神医”周白眉笑道:“那粒丹药的毒性发作之时,宫主虽然吃了不小苦头,但严格说来,你倒要感谢满虏的好处哩!”
“艳神宫主”诧道:“为什么?”
“毒手神医”周白眉道:“那粒丹药虽然几乎要了宫主的命,但它的药性,却激发了你体内逐渐消游的生机,岂不是因祸得福吗?”
“艳神宫主”将信将疑地说道:“天地间竟有毒死人的药,而能激发人生机之理,不知老先生话儿,可有什么根据?”
“毒手神医”周白眉庄容道:“天下药物,本无有毒无毒之分别,其有毒无毒,端在如何配制与使用之时机及方法而已,譬如砒霜,善用之则为灵药,不善用之即是毒药,在医道上,此种例子甚多,宫主若不确信,无妨自行运功体察一下,便知老朽所言非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