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脸晚霞似的红，连忙低下螓首“我，我是个丫，有什么情人…你，你不要胡说…”

端木盛又叹了一气“不是，每次都只是说两句话而已，”语气一转“姑娘的朋友又长得如何？他的声音真的跟我很像吗？咳！莫非他是姑娘的情人？”

老妪了一间房，顺手把竹门关起，另一竹门却打开了，走一个俏生生的小婢来，端木盛心一震，原来这人正是青竹山庄的那个丫小青。

“你…说实在话，姑娘长得也很像我的一个朋友…”端木盛大着胆地，目光一睨，只见小青也瞪着大睛正在望着他。

端木盛把碗放了下

免脚，砍至近黄昏，才砍了四株合抱的大树，又把横枝去掉，才合力把树拖到工场。

端木盛连忙问王师傅：“我们每天只五吊钱还要开夜工？”

他心怦怦，却把睛拿开，轻声：“多谢姑娘的好意，咳…我们真激不尽的！”

端木盛故意叹了一气“当然是女的，她长得跟姑娘一般标致…不过我只见过她两次面！”

端木盛提起碗便要喝，小青忙：“小心！很！”

端木盛心一，涩声：“好像姑娘的什么？”偷一瞧，只见灶火把她一张脸映得通红了。

那个姓王的师傅看了大喜，：“你俩歇一会儿，等下便开饭，嗯，你们得快，今天就算一天工钱给你们吧！”

“她是女的？是什么人？”

端木盛及天翅在四周走了一回，便去竹棚探视，那三座竹棚只有一个上盖，除地上铺满草席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没有，快去吧！老娘一天要服侍你们四顿饭，还要茶，如果人人像你这样，老娘不睡也不行！”

天渐暗了，那些工匠有的到山涧洗澡，有的放声歌，唱的都是些山歌之类的曲，气氛颇为闹。

端木盛唯唯应着，他认得此人即是那个在地下室跟楚凌谈的人。

休息了半个多时辰，王判便拿着一面破锣敲了起来，那些工匠们又开始纷纷抄起家工作了。

竹舍之外没有防卫，端木盛轻轻敲了两下门板，那竹门霍地被人拉开，开门的却是一个老妪。

工地也了好几火把，把四周照亮。

“你来什么？不用开工吗？”

“婆婆，我们的工作是砍树，白天才要工作，嗯，请问婆婆有没有茶，我们渴得要命。”端木盛扬一扬手中的碗。

端木盛连忙瞪大睛望去，原来这里竹舍看似独立，实际上，各屋都可相通。

王师傅眉一扬，手指向右侧一指，：“那里面有几座竹棚，你们可以睡在里面，也可以找棵树过一夜！”

“姑娘，我替你把柴搬来！”端木盛连忙抱了把柴，把它放在灶前。

工地上的工匠、短工也都纷纷住了手，不一会儿，只见到几个汉挑着几担沿山下走下来。

“没，没有什么…”小青连忙了一柴灶膛。

老妪白了他一，正想赶端木盛离开时，忽听背有人说：“施婆婆，你就给他一碗茶吧！”

“不是，我是来帮施婆婆煮饭的！”小青说着已沸了，她替他泡了一壶茶，又替他倒了一碗。

“婆婆你行行方便吧，我们是一天来，可能不习惯，不喝一碗茶就睡不着。”

“多谢姑娘！”

端木盛抬一望，这时才发觉山腰一片大岩石之下建了几栋竹舍，这就大概是他们举炊之所吧。

小青看了他一，说：“你说话的声音好像是我一个…”

小青涩地一笑“小婢生来命苦，又有何话可说？”

吃饭时，端木盛问那个王师傅：“王师傅，我们晚上睡在哪里？”

小青脸一红“你只见过她两次面便…啊，对了，你们每次见面一定都很长。”

“不必客气，”小青提起茶壶，咦了一声，：“原来吃尽了，你且等一会吧。”说罢便去缸舀。

“姑娘是被人卖来此地的？”

端木盛对天翅耳语几句，便拿了一只碗向山腰的竹舍走去。

老妪怒：“你要救苦救难的菩萨好得很，老娘这就去睡，你倒给他吧！”说罢悻悻然走里面。

两人一阵沉默，端木盛目光四一瞥，又不知是否有人留意，不敢造次，看看已快沸，只好着：“姑娘怎会在此工作？”

“你们倒不必，你们白天把树砍来，他们便得把树成各式各样的栋梁，不过你们白天可得努力一！”王师傅了一袋旱烟便自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