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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看!”
冷心也不知是计,立刻试运真气“恶扁鹊”立刻掷出二枚“周公石榴”
其中一枚在艾君达及申屠长或等人附近爆开,另一枚飞向冷心!但一条身影如箭射来,比那“周公石榴”飞落的速度快得多,一把抄住反掷向“恶扁鹊”
这变化谁也没有想到,这工夫文君达等其余诸人已倒下“恶扁鹊”先向自己这边的人处大袖交挥,动也没动,眼见“周公石榴”爆开“恶扁鹊”吸了一口气,摇摇欲倒。
但这蒙面人却不上当,知道他不会被自己的毒物迷倒,果然“恶扁鹊”是装的。他冷笑道:“你他娘的老是蒙面,是瞎了眼,还是塌了鼻子?”
蒙面人不吭声,这时马芳芳突然飞落现场,冷心道:“马副会主,我们把这老毒物拿下!”
马芳芳道:“当然,这由我来办。”
但就在这时,现场上忽又飘落三人,这三人之出现,出乎任何人的意料,竟是不了和尚的师兄萧健和萧娟娟,以及黑兰英的忠仆黑禄。
马芳芳乍见娟娟和黑禄,她的心机再深,反应再快,也不由面色大变,因为这两人出现,她过去的所作所为,已无所遁形。
萧健向“恶扁鹊”等人抱拳道:“今夜为邪正对决的重要时刻,萧某本不该搅局,可是萧某所要宣布的事,也许比杀死麦遇春等人更重要。”
“恶扁鹊”自然可以想像他要说什么,但是,一来今夜要一齐对外,不应自乱阵脚,任何事都要事后再说。再说“恶扁鹊”也以为,事已过去,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道:
“萧老鬼,什么事都要在‘天一会’瓦解之后再说,轻重缓急要分清楚。”
萧趁沉声道:“老鬼,你知道是什么事?要为武林除害,应该把消灭‘天一会’排列第二才对!”
娟娟和黑禄都有虎口余生的余悸,以娟娟来说,她心地善良,处处为别人设想,可是那次被囚,过着非人生活,若非姜不幸的失心疯启发了她的灵感,她早死多时了,事实上如当时杀了她,也许比那样虐待她更仁慈些。
所以她痛定思痛,觉得马芳芳太很太毒,不值得谅解,因而和黑禄都不出声。
“马芳芳。”萧健指着她道:“要不要者夫一件件地都当众说出来?”
“不必了!”马芳芳冷冷地回答。
“不必是否表示你已承认一切了?”
“事实所逼,某些事不得不尔,我不愿淡承不承认的问题。”
萧健大声道:“黑禄,把你亲眼所见的说出来!”
“是,老前辈。”
黑禄正要说,马芳芳厉声道:“不用说了,萧健,我知道你要为不了和尚找场,你出手吧!”
“不错,我要为他报仇,你学了他的武功,却又包藏祸心,蓄意勾引他,待他动摇时,你又一本正经,板起面孔,旨在要他自绝。至于门罗夫妇,黑禄亲眼所见,全死在你的施袭之下,还有娟娟…”
马芳芳已扑上来,娟娟接了下来,马芳芳实无意向娟娟下煞手,怎奈娟娟全力施为,在这半年当中,娟娟已脱骨换胎了。
马芳芳攻出三招,娟娟都予以化解,此刻凌鹤和姜不幸已到达现场,目前双方的人手大半负伤,只剩下主要人物了。
而对方的麦遇春,已由冷心陪着站在另一边,他们乐得看到这边的人力拼,倒下一个就减轻一份实力。
凌鹤也不好说什么,刚才已证明马芳芳确曾害过门罗夫妇及不了和尚,对娟娟就更不必说了。
只不过娟娟虽非半年前的她,和马芳芳比起来却还差点,七八十招之后己落下风,即使如此,这边的人也对她刮目相看。
“娟娟退下。”萧健换下娟娟,力劈三掌,就把马芳芳震退三大步。
这工夫凌鹤道:“萧前辈,这件事晚辈以为事了再解决不迟。”
萧健道:“老夫的看法是先解决这件事再谈其他。”
凌鹤道:“麦遇春,现在应该看你我的了!”
“不错…”忽见身边的叶伯庭、艾君达和申屠长虹都已摇摇倒下,他怒声道:“‘恶扁鹊”你太卑鄙!”
“客气!要比赛卑鄙,你是顶尖儿人物。你放心,老夫弄倒他们,是想让你和凌者弟公平决斗,不受任何干扰,这才能使他的复仇行动郑重其事。”
现在,麦、凌相对,偌大“天一会”中,除了萧、马两人搏杀的衣袂声及拳掌上的罡风外,一片死寂。
这院子颇大,附近有一空屋,是花匠的住平,现已无人居住,一片漆黑,此刻凌鹤已撤出了非金非铁,鸟光闪闪,长七尽半的龙头麟尾鞭,麦遇春撤出长剑。
先出手的是麦遇春,看来平平实实的一招“天外飞鸿”和一招“推波助澜”却是风云色变,威力无涛,剑亡一波波、一叠叠,就像鱼身上的鳞一样,一片接一片,绝无脱节或半点孔隙。
在场未倒下的几乎全是高人,不由暗暗点头,撇开麦遇春的为人不谈,此人确是个旷世练武奇才。
凌鹤在一片乌光炎网中腾挪,人在光中,光在人中,人光不分,令人眼花撩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