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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污过,因而行为失检才和本门的门罗相识,造成门罗夫妇的同归于尽,以及再遇不了和尚,又造成倾囊相授的局面,而且教毕就死了,这两件事实在使人怀疑。
不了和尚倾囊相授之后,怎么会不等着看看代战人为他决战的结果而先死亡呢?”
“太好了!”麦遇春道“这的确是令人不解的两件事,但这是他们的私事,我们所关心的只是他们来此的动机。”
冯君实道:“在下以为不太可靠,至少应暗暗技巧地监视一段时间。”
“好,监视马芳芳和司马能行等三人,就由冯兄负责。”
“卑职遵命。”
麦遇春对李古元道:“李坛主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李占元道:“卑职人微言轻,所见如有不当,也请会主和副会主原谅。”
麦遇春道:“李坛主,本座不久即提升你为护法。”
“谢会主奖携。”站起一揖到地,道“马芳芳对凌鹤死心塌地,这是人所共知的事。
至于李婉如的师父和师兄都在凌鹤身边,且‘恶扁鹊’和凌鹤又是忘年之交。她来投靠又是基干什么理由,只是同情马芳芳的不幸遭遇吗?”
“对!这理由十分简单。”麦遇春道“两位对于叶氏父子的投靠又有什么高见?”
李占元道:“叶伯庭此人无行,无人不知,所以此人挟姜不幸来此投靠,谈不上企图问题,他目前是耗子过街,人人喊打,他来此只求避难。”
“对,可算是中肯之言。”
李占元道:“但江涵来此就不单纯。”
“愿闻高见。”
李占元道:“江涵强暴了马芳芳,后来马芳芳艺成,弄断了小江的九根半指头。并非到此为止放过了他,而是想零碎收拾他,为什么常常见面却又不收拾他呢?这主要是因凌鹤之故,小江贴紧了凌鹤,以贱仆自居,就像姜子云对凌鹤以贱仆自居一样,谁都知道,小江早已改邪归正了,他来投靠,又是基于什么理由?”
“对,对!”司徒孝这半天没出声,他不甘寂寞,道“师父,这小子的动机大有可疑,不如快刀斩乱麻把他…”
“把他如何?”麦遇春看也没看他一眼,道“说呀!”
司徒孝道:“把他做了!”
“给我住口!”麦遇春大声道:“我对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信口胡说,你怎老是长不大?”
司徒孝为什么如此恨小江,无他,小江一来,他就发现师妹陆丹和他很接近、甚至还发现陆丹去过小江的院落,这小子当然恨小江夺爱了。
“还有一点,也足证小江与凌鹤,或凌鹤与马芳芳,以及马芳芳和小江之间,都没有严重情感上的裂痕。就以马芳芳和小江之间的仇恨来说,如果二人真的决裂甚至成仇的话,到了这里也会设法弄死小江,马芳芳的手段,都知道是够毒的,但来此以后,并没有势不两立的表现。”
“啪”地一声,麦遇春拍了大腿一下,道:“李坛主,这么说来,马、江加上司马能行四人的来意都不问可知了?”
李占元道:“这是卑职的管见,不知对否?”
“太好了!李坛主。”麦遇春转头对冯君实道“冯副会主以为如何?”
冯君实道:“李坛主的确是卓见净言,在下佩服。”
麦遇春道:“好,李坛主和司徒孝分别注意叶氏父子,一有不正常举措,就速来报告。”
散会后司徒孝来找师妹,陆丹对他以及对百里松都无意思,当初气走百里松,只不过是利用司徒孝而已。
已是酉时初,天已暗下来,司徒孝见师妹在做布袜,道:“师妹,给谁做的?”
“当然是我自己咯!”
“你骗人!你的脚没有这么大。”
“你少管我的闲事。”
“师妹,不会是为百里松做的吧?”
“是又怎么样?”陆丹扬扬头,道:“听说你被会主召去开会,还有副会主和李坛土。”
“是啊!我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虽是护法,可比副会主还吃香哪!”
“当然咯!你是落水狗上岸抖起来了!”
“师妹,这袜子到底是给谁做的?”
“你先说说看,这秘密会议中都说了些什么?”
“师妹,秘密会议怎么可以乱说!”
“去,去,去,有什么了不起的!”陆丹道:“我是不愿意参加,并不是轮不到我。”
“还不是为了新来的一些人恐怕靠不住,要我们暗暗监视。”
“谁呀?”
“马芳芳、李婉如、司马能行以及小江等等。”
“叶伯庭是小江的父亲,他就不受怀疑?”
“他挟持了姜不幸来此,自然不受怀疑了。”他把会中的情况详说了一遍。又道:“师妹,这些话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陆丹瞪他一眼,道:“我会告诉谁?”
司徒孝道:“师妹,为我做一双袜子好不好?”
“行,等我空闲下来再说。”看看天色,道“大概晚膳时刻到了…”放下针线就往外走,司徒孝往前面去了,陆丹到小江院中去了一下,不到两盏茶工夫就出来了。
凡是护法以上的人物,可以让下人把饭送到住处吃。小江在饭尚未送到之前,到司马能行院中去了一趟,他回来时,正好丫头樱桃来送饭。
樱桃十九岁,健美而窈窕:算是丫头中相当不错的一个。
她放下食盒,把菜饭一样一样地放在桌上。
小江趑趄了一会,当丫头樱桃蹶着屁股拿出最后一盘菜时“啪”地一声,她的屁股被小江拍了一下。
樱桃大吃一惊,发出尖叫,立刻回身厉声道:“你干什么?”小江摊手笑笑,却不出声,似乎心照不宣,樱桃不是很随便的女人,哭哭啼啼地出院而去,小江欲坐下吃饭,似乎胃口相当不错。
樱桃报告了夫人,夫人立刻对会主说了;哪知麦遇春点点头道:“嗯…嗯…我知道了…”
陆闻莺道:“你要如何处置他?”
“处置他?”麦老大道:“当然要处置的,这件事你不必操心。”
“樱桃可不是不三不四的丫头,你得给她作主。”
“这是当然,饭后我就去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