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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高丽花大声道:“怎么?都变成哑吧了?”
“恶扁鹊”道:“凌鹤因恨叶氏父子,但却不喜马姑娘的整人手法,江涵的十指,就是马芳芳弄断的。”
屋中更是死寂无声。
“恶扁鹊”又道:“马芳芳的身手突然增加数倍,居然和‘统一会’的会主有关。”
凌鹤道:“老哥怎知此事?”
“恶扁鹊”道:“我亲眼看到蒙面人去找马芳芳,二人还打了数十招,胜负未分,他们之间有何纠葛,老夫也不知道。”
江涵道:“因为‘二五八’侵犯过李婉如姑娘,马姑娘为她报仇,就杀了‘二五八’,还把尸体丢在‘统一会’门旁的桥上。
曲能直失声道:“师妹吃过亏?我就知道她在外面不安全。那蒙面人找马芳芳,可能就是为了这件事。”
江涵道:“据说还有一件事,那‘统一会’会主不会放过她,她好像杀了会主的同门师妹及妹夫。”
凌鹤道:“统一会会主的师妹又是何人?”
江涵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县里会为他们收过尸。”
“三六九”在独酌,蒙面人忽然站在他的身后。
“三六九”道:“爹。”
“坐,爹想和你喝几杯。”
“三六九”急忙斟上一杯酒,又取了一双筷子,道:“爹,我看得出来,您的心情近来很坏。”
蒙面人不出声。“三六九”道:“孩儿知道您为何心情很不好。”
“你知道?”
“是的,八成是为了石阿姨的事…”
蒙面人看了他一眼,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三六九”道:“还知道石阿姨跟梁不凡走了。”
蒙面人一连灌了三杯酒,漠然道:“真难为你。”
“爹为什么要放过梁不凡?”
“其实你也该问我,为什么要放过你石阿姨?”
“爹那么宠她,她居然跟人私奔了。”
蒙面人忽然叹了口气,道:“有些事人不懂。”
“孩儿只知道爹对她有恩,她不该忘恩负义。”
蒙面人咱然道:“也许你对,也许她也没错。”
“三六九”茫然地望着蒙面人,道:“孩儿如果对,石阿姨就错了。要是石阿姨没错,孩儿就错了。”
蒙面人道:“爹是对她好,但那只像玩鸟人对笼中的鸟好,给它较大的笼子、好的饮食和细心的照料,却没有给它真正需要的一样。”
“三六九”茫然道:“爹,什么是阿姨真正所需要的?”
蒙面人唱然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她需要什么,一直以为她最幸福,也最满足,事实上她需要的不是锦衣玉食。当我知道时,别人已经给了她。”
“三六九”道:“爹不该放过梁不凡。”
“是的。当我遇上梁不凡和你石阿姨时,我的确不以为应该放过他们。然而,当我听了梁不凡的话之后,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因为我没有权利杀死他们,更重要的是,爹爱她。就希望她感到幸福快乐。”
“可是爹的尊严也要顾到。”
“就是因为男人太重视自己的尊严,才会把女人当作礼物。她最早是黄世海的专宠,为了讨好爹,又把她送给爹。人类的尊严我们可曾为她顾到?”
“爹,孩儿第一次听到这种为女人抱不平的话,而女人自己却都不肯说这种话。”
蒙面人道:“黄世海肯把自己所钟爱让人,对爹必有所求。”
“爹,他一直只想要凌鹤和姜不幸所生的孩子。”
“这种人容易满足。”蒙面人道:“最可怕的是那种永不满足的人,所以副会主才建议不要立刻使他得到孩子。”
“爹,是谁不满足?”
“小孩子不要多管闲事。”
蒙面人走后不久“四五六”来了,道:“小弟,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三六九”道:“你不会有什么正经事。”他对这个哥哥不感兴趣。
“你要不要听?”
“你要说就说,不说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