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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
“什么不凡平的遭遇?”
“我说不出来,只是从此信的字里行间看来,她已不是以前的芳芳了。”
“对,对,这一点我也有同感,可是她会有什么不幸的遭遇呢?”
众人都以为姜不幸说的有理,婉如道:“她把信和断指送来,叫我们送往何处?信上写的是江涵在凌大哥手中,可是人不在此。”
凌鹤拿起信封,道:“这封信上已写了地址,距此不远,芳芳可能在危险中,我要按址去找找看。”
姜子云道:“少主人,何不让老奴来办这件事?也很难说这不是一个圈套。”
凌鹤道:“不必,我自己去看即可。”
结果李婉如非跟去不可,姜子云看出她的用心,也一定要陪少主人去。
三人找到地头,入屋一看,三间田舍左侧暗中有一床一桌,桌边有两把椅子,桌上尚有残肴剩酒未撤,却没有人。
看看床上,近来有人睡过,再看看另一暗间,也有一床,但无桌子,床上有件衣服,姜子道:“这是叶伯庭的衣服,老奴不会看错。”
凌鹤道:“这么说,叶伯庭父子是住在这儿了?”
姜子云道:“是的。”
凌鹤道:“看这残肴杯筷,显然昨夜有两人在喝酒,不知马姑娘如何能在他们父子一起时,把江涵的手指扭断?”
婉如道:“看那!这儿有血。”
是的,靠近床边地上的血,正是马芳芳扭断江涵手指时滴下的。当然,小江是被马芳芳放在另一民房中,那地方也只有马芳芳一人知道。
“虽然叶氏父子罪有应得,坏事作尽,馨竹难书,只是我总觉得这太残酷了些。”凌鹤叹口,道:“会是芳芳干的吗?”
姜子云道:“老奴以为是马姑娘干的没有错,只怕马姑娘是在吃了江涵的亏的情况下干的。”
“这是可能的。”李婉如道:“不知道江杏江大娘看到了手指有什么反应?”
凌、姜二人立刻心情沉重起来,江杏和叶氏父子不同,她是个有感情的人,江涵再坏,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此刻的江杏正在做饭,到前面来通知他们准备用早餐,忽见曲能直、姜不幸和萧娟娟正在凌鹤屋中小声谈话,隐隐听到曲能直谈到江涵的名字。
江涵太坏,江杏曾咒过他们父子不得好死,但此刻却又由不得人停下来听。
姜子云道:“江杏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况且这件事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她不会怪咱们的。”
江杏忽然放重脚步走了进去,也吸住了所有的目光,她自众人的表情上即可体会到事态的严重。
她笑笑,故意把气氛缓和下来,道:“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凌鹤道:“大娘请坐。”
“不用坐,凌少侠,你尽管告诉我,不管江涵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能沉得住气。”
“我信,大娘是明理的人,不过这人的手段大过分了些。”他出示了信,先让她看过,然后又让她看了那包断指。
江杏忽然发出一声怪笑,摇摇倒下。
“快点,曲兄!”凌鹤道:“母子之情,必然有此现象。”把江杏抱到床上。
曲能直上前推拿一会,江杏就醒了过来,她的目光呆滞,扫视着所有的人,含泪道:
“孽子作恶多端,这正是报应,只不过这个人也太狠毒,有所谓杀气寒薄,和气致福,作人不可过分,她和江涵都太过分了!”
凌鹤道:“大娘可知此人是谁?”
江杏沉默了一会,道:“准是马姑娘,他们父子曾抢过马家的孩子,芳芳恨之入骨,极有可能,芳芳还吃过更大的亏。”
姜子云道:“江大妹子推测的不错,若仅是为了江涵抢孩子的事,似不致用此残酷手段,少主人以为这事该怎么办?”
大家都未出声,凌鹤也还未想出办法来,江杏却含泪道:“就照这写信人的意思,利用这指头把叶伯庭引来。”
这是个壮士断腕,剜肉补疮的办法。
只不过谁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而捉叶伯庭的意见却没有一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