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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包了好几层的布包,道:“这几件东西,早在数十年前就想送出去,没想到居然保留到现在。”
“老哥要送给谁?”
“一个是‘八臂嫫母’高丽花,另外二人是‘夜叉’阿九和‘烈火无盐’王色等等…”谈起这段往事,似还有无限的伤感。
凌鹤心道:“武林中三个最丑的女人都看不上他,就难怪他行为偏激失常了。”
凌鹤道:“老哥,也许我能为你介绍一个者伴。”
“算了吧!凭者哥这份德性,年轻时都没有人敢领教,这把子年纪还有谁会问津,你快别吊老哥的胃口了。”
李婉如道:“我知道了,凌大哥说的是不是江大娘江杏?”“是啊!江大娘为人忠厚,五十左右,正好配你老哥、堪称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婉如,你说说看,江杏的人品如何?”
李婉如道:“江杏年轻时必是一位大美人,就是现在,也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稍微打扮一下,也只不过四十卿当岁。”
这工夫“恶扁鹊”的层小布包已经打开,里面是个长约五寸的锦盒,打开锦盒,嘿!
竟是三支金步摇,都十分名贵,但其中一支最最名贵,镶有红、蓝、黄等小宝石一百余颗,另有六八十颗金刚钻和翡翠。
“恶扁鹊”拿起这支最名贵的,在手中轻据着,道:“这都是老哥昔年为人治愈绝症时所赠伪,任何一支都值数千两银子。至于这支最名贵的,由于出于名匠之手,加之镶嵌之宝物大多,约值八千两以上,黑夜戴在头上,走路晃动,有如彩凤翱翔天空,美丽而生动。”
凌鹤仔细打量这三支金步瑶,不由赞叹不已,而“恶扁鹊”昔年居然一支也未送出去,也亏他有此眼光。
“真正是猪八戒进瓷器店粗人玩细活。”凌鹤这么想着。
“老哥,那会主不是有四个老婆,只有三支怎么成?”
“可以再去打造一支。”
“您是说只要他把这支最名贵最瑰丽的一支赠与哪一个女人,哪一个就是他最宠爱的一个了?”
“不错,这法子绝对可靠。”
“那您又如何能同时看到每一个女人?就拿这一个来说,还是他所谓的‘小家女’,您为她诊病她都躺在帐中,手腕也不能让您摸一下,那个最被宠爱的,就更不会让你给看到了。”
“老哥可以动点脑筋,非要她们亲自出来见我不可。”
“老哥可否先透露一点?”
“恶扁鹊”道:“老弟,只要你照老哥的计划去实行,我的计谋就能行得通,那些女人非亲自出来见我不可。”
“请告诉我一点…”附耳过去。“恶扁鹊”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阵,凌鹤先是一愣,继而大笑,道:“老哥,你真坏!”
“老弟,这不都是为了你吗?须知得罪那魔头,那是和自己过不去呀!”
“老哥,小弟领情,拿来…”
“恶扁鹊”去取来两包药,道:“这一包是上面的,这一包是下面的,但要小心,不要被擒,也不要被人看出是你。至于进入那儿想始终不被发现那也是不可能的,但绝不能被认出是你。”
“老哥,我记住了。”
“还有一事,我更要叮嘱你一下,目前不必妄想能救出姜下幸,千万别到处去找,露出行藏,我们的计划就不灵了。”
“就这么办,老哥…”
凌鹤返回客栈,李婉如已先回来了,正为小孩换尿布,这工夫娟娟走来道:“凌大哥,柳少侠和柳姑娘兄妹留字条离去了!”
凌鹤看了留字,道:“但愿他们能平安返回云梦山庄。”
这工夫曲能直和姜子云也来了,此刻已过了四更,姜子云道:“少主人去见‘恶扁鹊”
结果如何了?”
凌鹤道:“谈得颇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