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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堡主听到…”
“反正迟早不免一死,我又何必等到为他生了孩子,受了分娩之罪后再死呢?一号姊姊,你难道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当然想啊!也许五年后我们可以复原的。”
“一号姊姊,你想想看,五年后,他会使你们复原,然后任你们出堡过正常的生活,把‘怒堡’的不可告人秘密扩散到整个武林中吗?须知即使是皇宫大内,也只有阉人,可没有使女人幽闭的残酷行为呀!”
“你是说他永远不会使我们复原,更不会放我们出去?”
“一号姊妹,你是聪明人,难道这一点也想不能吗?就连皇家使用太监,也是招募的或‘门里出身’,所谓‘门里出身’又名‘内扇儿’,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自愿充当太监,由有地位的太监收为徒弟,手术完成,再赴部投充,这是太监出身的正途。至于招募的,大多已成年发现天阉或因疮而腐者,手术后投县或投牙,这是太监出身的异途。李莲英就是招募出身。至于雪人‘极窍’即大内也没有这一套的,这种至阴至毒的手段,怎能任其外泄?”
一号从未听过这种论调,正因为这些话字字句句都击中了她那脆弱的向心力,不禁悲愤交集,然而“怒堡”的酷刑峻法已深植人心,谁敢单独抗衡?
就在这时“续命郎中”走了进来,道:“一号姑娘,你今年…”
“二十七岁…”
“是否还有‘霞封鸟道,月满鸿沟’的现象?”
“有…”一号有点羞答答,道:“不过,很不准…”
“这就是了,妇女天癸仍至,即大欲仍存的朕兆和明证。姑娘可愿意复原,过正常妇女生活?”
“当然,当然…难道先生能治”也甘冒此大不韪?”
“医者父母心,为了救人,自身危险算得了什么?曲某过去认钱不认人,只是为一些为富不仁或虽不富而素行不良者才如此,传言失实,曲某就变成一个恶医了!”
“万一被堡主知道了…”
“姑娘不说,堡主怎会知道?还有,姑娘能否说服另外七位,都接受复原手术?在下要救人,就必须全部救好。”
“我想可以说服她们的。”
“那么,在下此刻就为姑娘施行此项手术…”
一号怯怯地进入了内间,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但现在有点越趄不前了。但是,这毕竟是深肯吸引力的一件事,她还是接受了。
在手术之中“曲能直道:“在‘怒堡’之中,姑娘可有中意的年轻人?”
“…”一号不出声。
“在下做了手术,希望姑娘验证一下而能认为满意,然后再为另外七位动手术,其实只要经过一番推拿,再服一剂药就可以了,姑娘也不必难为情。”
“护院领班汪振东…”
“很好!此人正派而谦逊,人品也不错,今夜曲某就为两位安排一个时间…”
黄氏兄弟在水榭中小酌,老二道:“大哥,种已播好,而且曲能直已证明为双胞胎,这当口是不允许那小子再和她同床的。”
“这个我知道,这两天就把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