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某就有千般不是,姑奶奶,好媚人,你多包涵!”
媚人身子一扭,噘着嘴说:“得了吧,何需我包涵,你有柳槐素。”
左佐君自后抱紧她,吻她脸颊,脸稍一偏,不乐道:“想不想知道柳槐素怎么夸你?她说你在明镜密室,风流体贴…”
“怪不得说话酸溜溜,原来听人挑拨,翻了醋缸子…”
媚人佯作气怒,双手挣脱,左佐君却将她搂更紧,用自己大脸厮磨她耳鬓,半是温柔,半是跋扈,说:“为了咱们长相厮守计,你得替我做件事。”
“不只一件。”她嘴唇掀动,细声细气说:“第一封小仪口,第二呢?”
“两件事其实是一件。”左佐君在她耳畔吹着热气:“替我找回骏马玉佩。”
“小仪一点口风不露,如何去找?”
“死丫头那一块我不要,我要柳逢春那块。”
媚人错愕,左佐君笑道:“要那块有意思,一举两得,一石二鸟。”
“为什么?”
左佐君冷笑:“他兄妹二人无非利用我,等大事底定,必然算计我,既如此,何不先下手为强?”他越说声音越阴沉:“原本说好分头行事,我办妥了,他呢?薄云天毫发无伤回来了,他办的什么好事?恨只恨老鬼临死抓下玉佩,将来反落姓柳的口实,名正言顺,大庭广众下就可除掉我!”
媚人忽然甩开他手说:“你既与柳槐素说好,要把我赏他,这人算是我未来夫婿,你说,我该帮你么?”
左佐君倏然推开她,阴沉问:“你与他有情吗?”
“日久自能生情。”
“别闹了!”左佐君又将她拉近,盯紧她,一字字清晰道:“我的人,岂能赏他?把玉佩取来,你我自然日久天长。”
“姓柳的会把玉佩给你?”
“所以,要劳动玉人罗!”左佐君凑她耳边,说了两句话,媚人霍然变了脸色。她忿忿朝他挥出第个巴掌,以为左佐君会出手阻拦,料不到他不但结实吃下这一掌,还把脸凑近她,说:“打吧!左某的确该挨打!”
媚人老实不客气,啪的再出一掌,两掌打完,大觉快意,料不到听得说:“要你使出美人计,挨两巴掌值得!”
她上当了,打人理亏,尤其打左佐君这样的人,再怎么说,他不会平白挨人两掌,敢出掌打他,当然也必须付出代价。
这顷刻,门声然轻轻响了。叩叩两声,稍停,再叩叩两声,是守门的亲信在叩门,这是急事讯号。
果然,门一开,葛大六送来大消息:“禀总管,代帮主与铁公子,突然赶赴牢房。”
尚未进入牢房,突听得撕心裂肺惨叫,薄云天、铁骑急急欲入,料不到里面冲出二人,硬生生拦眼前,说:“代帮主哪里去?”
薄云天冷冷道:“闪开!”
二人各出一掌,推开阻拦,冲进牢中。
入眼惊心,只见小仪双手被吊起,头垂在胸前,形状不知狼狈,且惨不忍睹,她灰色的衣衫,多处裂开,皮伤肉绽,血迹斑斑。
更骇人的是,此际她胸前有白朦朦的烟雾升起,原来有一人手持长钳,夹着一块烙铁,烙她身上。
小仪已昏厥。
薄云天大喝:“住手!”
牢房原有四人,听闻喝斥,顿时目瞪口呆。
薄云天冲至小仪跟前,托起她下颚,急唤:“我是代帮主,你叫什么名字,他们为何拷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