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一亲芳泽却不可得…
她以为凭自己美色,可以无往不利,料不到今日却碰个软钉子,颜面无光。
自薄云天返马帮总寨后,她暗暗喜欢他年轻精壮,风采翩翩外型,还心仪他沉稳内敛、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将风范,这人的形貌、气度原是人中之龙,马帮帮主除了他,没有任何人比他更适任。
她的心开始飞扬起来,她不断在他眼前出现,不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么?只要他注意她,回应她,她就成功一半了。料不到这人竟视若无睹,不把她当一回事,他越冷漠,她越忍不住想撩拨他。她不信道貌岸然的年轻男人,没有灼热情潮。
今夜试着点火,才知他是一块冷硬的大木头,太坚硬潮湿,她点不着。
媚人心思紊乱,漫不经心走着,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大手,媚人来不及惊叫,已被对方紧紧揽抱住,媚人挣扎,对方以手臂夹紧她小腹,另一手在胸膛游走。这人如此大胆,令媚人气怒交加,她扯喉欲喊,忽嗅得一股熟悉气息,她恍然大悟:“你…”对方手劲稍松,冷声问:“哪里去?”“去…”媚人噤口不敢言。“为什么不敢说?”“你…放开我!”“去哪里?快说!”媚人头微昂:“东厢房。”“做什么?”
媚人挣脱一下,说:“一定要告诉你吗?”
“我是总管,马帮总管,也是你的总管,你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你的一切,我管定了!”他手劲再加紧,另只手在她身上快速挪移,沉声:“你这不安份的小荡妇,是不是到东厢房去投怀送抱!”
媚人怒嚷:“左佐君,你这算什么?你…”左佐君手上再紧,媚人脖子被紧紧勒住,喘气不能,说话不能,她用尽肺腑之力挣扎着,左佐君猛然一松,媚人重心顿失,一个踉跄,左佐君轻轻一拉,把她拉住了。
“姓薄的年轻英俊,姓薄的是马帮帮主,你这势利的小荡妇,你就亲自送上床去,给他痛快!”
“你胡说!”
左佐君猛地拍她后颈,媚人一阵晕眩,一个立脚不稳,已被左佐君拦腰抱起。媚人半晕半醒,清晰听到左佐君大口喘气,气冲牛斗。这左佐君想必气坏了,他大步疾走,踩得一地落叶悉卒作响。媚人腰、肩被他十指扣紧,肌肤且被指甲掐得刺痛,媚人怕惊动别人,忍住痛不吭声。左佐君一阵穿梭,眼前一幢小别院,他箭步冲前,碰的踹开门,两个小厮从椅上惊起,一见主人满脸横肉,杀气冲天,二人手足无措,慌忙闪向一旁。
左佐君如人无人之境,旋风也似冲进房里,狠狠的、重重的,将手中的媚人抛出去。
媚人一落床,立即弹跳起来,一个巴掌忿忿挥出去。
料不到他更快,她的手掌还在半空中,他人已扑至。
他上半身压她,咬牙切齿喝:“我给你的不够?你去打野食!”
媚人气怒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