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脸上山露出笑容,他笑着对东篱居士道:“很抱歉的,我这柄菜刀专斩鸡鸭昏鹅,牛羊猪狗,似乎并不太合适斩先生你的手,你的手是清高不凡的折菊手,何苦偏偏要来做牛羊猎狗?”
东篱居士一声冷笑,并没有说话,他已瞬间收手。
常遇春一脸苦瓜样子,看着杨开道:“我这一双铁锤虽不斩牛羊猪狗,却专砸破铜烂铁,庄主你的梨花枪,器宇不凡,非一般武器可比,何必要来当成破铜烂铁?”
杨开收枪回身,转身回到小火炉旁。
病少爷坐在软轿上忽然冷笑:“你们二个还是不改偷盗习惯,专来阴的,而且手段比二十年前愈加俐落,看来迟早定要吃你们的亏,上你们的当。”
胡大海收起菜刀,裂着嘴笑道:“不敢,不敢。”
胡大海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忽然发现花四娘已站在他眼前“啪,啪”几声,竟已赏了他四个耳光。
花四娘指着他的鼻子:“你这个小子,居然想要黑吃黑,你难道除了喝酒外,就不会干些光明正大的事。”
胡大海红起脸,居然还知的出来:“不敢,不敢。”
常遇春却早已一溜烟的溜到墙脚。
杨开坐上摇椅,摇起椅子,他盯着泥上燃烧的火焰道:“该到的都到了,二十年之约大家都没有忘,也该是解开青魔手密的时候了。”
东篱居士一身黄菊长衫随风飘动:“从这里到白石镇约莫三天,三天之后白石镇上见。”
病少爷道:“去是每个人一定都会去,但钟山已死,青魔手要放在谁身上?”
杨开看着东篱居士,常遇春看病少爷。
胡大海却不敢看花四娘。
他们对谁都不信任。
病少爷忽然转头看着钟展,微笑道:“父债子还,父职子代,青魔手放在钟公子身上,最好不过了。”
杨开脸上露出笑容:“总瓢把子的意思是要他也到白石镇?”
病少爷道:“是的。”
东篱居士道:“由他来带青魔手?”
病少爷道:“是的。”
杨开冷笑:“总瓢把子不愧为总瓢把子,佩服,佩服。”
钟展忽然道:“各位前辈,我只想找出杀兄仇人,并不想去什么白石镇,只怕要让众前辈失望了。”
钟展话说完,居然就把他手上的青魔手放在桌上,转身就要走。
杨开、东篱居士、病少爷、胡大海和常遇春,每个人的眼睛都瞬间发亮,随时准备动手,只要谁敢动,他们就会出手。
花四娘却插起腰对钟展道:“你这小子,叫你去就去,你若不去,我就让你永远哪里也去不了。”
花四娘话说完“唰”一声,已抽出挂在她腰畔上的长剑。
钟展脸色变了:“…我…我…”
“我去。”
说话的竟不是钟展。
一条人影忽然由屋檐上窜下来,他说话的同时,竟已来到钟展眼前,用一种几近不可思议的速度伸手取走桌上的青魔手。
杨开瞬间拔枪,一枪刺出。
东篱居士手腕飘动,抓出折菊手。
胡大海劈出菜刀。
常遇春双锤舞动,双棒下砸。
花四娘剑如龙吟,长剑出鞘。
病少爷脸上病容消失,伸出瘦骨刚嶙手臂,露出安装在手上的“诸葛弩”
刀剑铮鸣!
每个动手的人居然都落空。
由屋顶窜下来的人影,已飞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