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厉害的东西,不然下去两人一兽,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群众觉得老张所说的不无道理,已经不像先前地么激昂。
但还有人质问:“你又没下去,怎么知道下面会有恶毒的东西?”
“我虽然没有下去,但我敢说,我的猜测不会太差。
那位姑娘下去时的身法,大家全都看到了,如我推测不错,她一定还会武功。
抛开那位姑娘不说,就是那头小猴子有多么灵活?
还有二楞子,经常两三个人都打不过他。
何以这二人一兽也没听见挣扎?
再说,那位姑娘和我无怨无仇,二楞子还跟我沾点亲戚关系,我这么做,究竟又为的是什么?
说老实话,各位乡亲都是我奉姑娘之命请来帮忙的,如果再有人下去上不来,叫我怎么向各位家里交代?
诸位如果真想再下去,绳子又不是就这一条,还可以再买新的。
诸位如果认为我的话言不由衷,没有道理,我就跳给大家看。”
这一番话情理俱到,群众们再无话说,但如就此一走,又觉得对不起已经下去的人。
“那么我们怎么办呢?”
一个平日和二楞子极为要好的汉子又说了话。
“先看看那个小包裹是什么东西?”
“就你他妈的想着钱!”
“别随便骂人,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如果钱多,我们也可请一个有本事的,下去看看,也好放心。”
“对,请一个保镖的,如果真有恶物,也好就此除去,给下去的人报仇!”
老张此时已经把小包裹打开,里面是十几张金叶子和两颗珍珠。
卖苦力的平常那里见过这种东西,于是七言八语,又纷纷的议论起来。
老张力排众议,提出分配意见道:“两颗珍珠,给二楞子的寡妇母亲,金叶子留两张请镖师,其余的变了钱大家分,怎么样?谁还有更好的办法!”
“好,好!就照老张的意思办!”
“为了公平无欺,请大家再推举出两人,和我一同去办。”
于是大家果又推举出来两个平日十分老成的人,会同老张办理一切。
老张又叮嘱大家,先不要把二楞子的遭遇告诉他的母亲,只说他被一个远方商人带走,两颗珍珠就是留的安家费用。
众人自无异议。
出得洞口,天已过午,这才知道在洞里耽误的时间已经不少。
他们果真在南昌请了一个叫金刀陈胜的大镖头,下得深坑,探查一遍。
结果,坑底什么都没有。
下去的两人一兽,就这样神秘的失了踪。
江枫、二楞子和小白果真失踪了吗?
没有!
他们的遭遇和翁若梅一样,分从另外三个门户,进了坑底秘洞。
两人一兽遇合各有不同,容后再作交代。
抗下的秘洞只能渡得一个有缘的人便失去效用,是以陈胜再无发现。
腊鼓频催,年关密迩。
一艘特制客船,风帆引满,顺风顺水,自鄱阳湖口向下游驶去。
船舱里,相对坐着两个人。
靠着左舷的是一个老人,年约六旬,须发已然花白,精神却极健旺。
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书生模样的少年,身着蓝衫,神清骨秀,健逸超尘。
蓝衫少年乃甫别楚庄,再入江湖的翁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