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尴尬无比,可也瘪透了。
薄一山和包象山看了自身“肉体”一眼,仿佛很生气,但却是属下的“好意得过份”当下却也不便发作。
金天地赶忙叫人拿了两件衣服来,给薄一山二人换了,其实也不必换,反正已是赤膊,穿上就得。
薄一山穿好了后,似有点怕金天地等再来一次“好意得过份”他就赶紧道:“九太保江水寒,十太保关月冷,十一太保风似刀,十三太保令小玉,此刻都已来到‘剑湖山庄’,和‘玄武堂’堂主刘侗密商,我二人还要赶过去,不宜久停。”
他目光闪动,突然像刀子般盯着冬香主,道:“信函看过,就立刻照计划行事,不得有误。”
他一说完,就和包象山快步而出,真的是不敢“久停”
朱贝戎一听到刘侗之名,似感到好像在那听过,想了一会,突猛可省起,在“巨鲸帮”偷鲸…偷碧玉鲸时,首见过他,他是水漫天的总管,而他又是一统教的玄武堂主,那这水漫天的来历不也就令人可疑?
朱贝戎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直接采取行动,那就是冲进去夺密函“妈的,非看到不可!”
他一下就撞了进去,不但惊住金天地几人,也吓着萧嫱三个“莫非他又神经发作?”
但见他已非常嚣张的坐到人家的桌子上去,三人就也冲了进去,一下子又吓住了金天地他们。
等看清了来人,王充不禁大笑起来,指着朱贝戎笑道:“原来是你们这四个小混蛋…”
朱贝戎那容别人来骂他,天生杀星的狼劲立刻又奔上来。他右手突然一翻,就将王充的手指给生生折断,害王充笑到后来竟变成了哭。
金天地几人怔住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嚣张,不但没人请自己来,竟还一见面就伤人,当下那忍得住,就马上要动手。
但朱贝戎却已大喝道:“住手!我有话要说。”
金天地怒道:“说个屁,把人家手指折断了,还有话要说?”
朱贝戎听了,不觉失笑,突然又板着脸,道:“将那信函拿来我看!”
金天地冷哼道:“凭什么?”
朱贝戎手一拍桌面,道:“就凭我是你们的特大令主。”
金天地几人又怔住了,他们几时又冒出个特大令主,怎不知道?
孟多寒冷嗤一声,道:“别辱这小子胡扯,他一生最爱吹牛,偏好偷盗,甚么本事也没有。”
朱贝戎眼角瞟了他一眼,道:“我是没甚本事,但你呢?只会在背后偷袭,干掉了一名香主,自己就爬了上去。”
孟冬寒脸色立变,震惊不已,满以为在“万象森罗殿”里,乘乱没人注意之际,干掉了凌掌冰,总以为天衣无缝,却没想到,竟被这小子看到了:“妈的,真是天生一付贼眼。”
他立刻起了杀心,只见他横眉竖眼,全身散发出杀气,呵,又是一个天生杀星,只不知两个天生杀星相杀,到底谁会被杀。
朱贝戎又笑着道:“被我说中了吧,是不是想杀我灭口呢?不过…你要灭口的话,可也得心中有个底。”
他瞟了金天地几个香主一眼,又道:“否则,走漏了一个,嘿嘿,你当知后果。”
哇噻,这小子可又在挑拨离间了,他的道行似乎也越来越高了。
金天地几个听了,立刻看向孟冬寒,问道:“这小子说的,可是真的?”
孟冬寒心中可恨死朱贝戎,但他也得喊冤,不喊冤,恐怕自己反得被“灭口”他就赶紧道:“没这回事!这小子胡说八道,你们可不能相信。”
金天地几个又马上望向朱贝戎。
朱贝戎立刻道:“那个被他干掉的香主叫凌掌冰。”
他瞄了孟冬寒一眼,又悠然道“他若是心虚,干吗听了我刚才之言,会那么紧张?将自己一张脸逼得那么苍白,还紧握双拳,一付要打死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