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错耶!你可知…”
巴岱连忙道:“我让‘它’将功赎罪。”
他又将古人俞举起,但由于刚才撑久了,手还是直酸麻,他就又撑不住,但却也不敢将古人俞放下,只好硬挺,但手臂一酸麻,又如何挺得住?他双手就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片刻间,他竟将古人俞撞上墙去!
撞得古人俞哇哇叫:“死胖子!你想将我撞死?”
朱贝戎和萧嫱急忙伸手扶下古人俞,只见他头上已肿起一块。
巴岱楞楞的看着古人俞,一脸的歉意。
古人俞瞪着他,恨恨道:“那天也换我将你举起撞一下!”
朱贝戎怀疑道:“你能吗?就是你长大了,但胖子那么重,你举得起?”
巴岱道:“我看…我们找个垫脚的东西来,再取图吧!”
朱贝戎点点头,但四下-望,殿内空荡荡的,没什么可供垫脚的,他想了一下,向萧嫱道:“换我举你上去取图吧!”
萧嫱看了古人俞一眼,道:“我不要,难保不也被搅一下。”
朱贝戎道:“不会的,这次换你上去,就将图整个撕下,这不会费时很久,我可以撑得住的。”
萧嫱踌躇一下,才道:“好,但你可得撑住,若让我撞一下,可有得你受的。”
朱贝戎就将萧嫱举起,萧嫱一把便将图撕下,只留个图轴在那壁上晃荡。
萧嫱道:“好了,放下我吧!”
但这时朱贝戎却想着吃她豆腐的主意,当下他就让萧嫱从他手中慢慢溜下,面他双手却顺着萧嫱身子,绥缓向上滑,这小子竟想摸萧嫱的胸部。
萧嫱却已知他存心不良,她也不作声,在快要被这小子得逞时,她突然双手曲起,两个手肘往后一撞。
由于朱贝戎胸膛甚宽,故两手肘全击中了,登时将朱贝戎击得后仰摔倒,幸好,巴岱急忙将他扶住,否则当真死了!
朱贝戎自知理亏,虽吃了这两下重击,他却也不敢出声,只是瘪笑着。
而萧嫱也不说,只是转身把眼来瞪着。
却叫巴岱和古人俞二人看得莫名其妙,不知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朱贝戎又瘪笑一会,正待向萧嫱要图,忽然看见那壁上原来挂图处,竟露出个四方形的小洞,内有一只小瓶子,他就过去取了出来,拔开瓶塞一闻,立即有一股清香扑鼻。
萧嫱三个看见了,就问道:“里面装什么?”
朱贝戎道:“大概是药丸吧…有一股药香味。”
萧嫱这:“这药治什么的?”
朱贝戎眼球子一转,捉狎道:“这是避孕丸,吃下后,男女再怎么搞那事,短期内绝不会有后遗症——怀孕!呵呵…”萧嫱打了他一下,叱重:“呵你的头!就只有你才会想出这种药来!”
朱贝戎摸着头,又瘪笑一声,就从萧嫱、古人俞二人手上取过图来,放在地下,再并在一起,随后又蹲下拿着羊皮对照。
萧嫱三个也围蹲着,四人就开始讨论研究起来,但不多时,四个却又争得面红耳赤,个个不让。
只见萧墙很生气的道:“我说这是个小岛!”
朱贝戎道:“我说这是只龟。”
古人俞道:“我看是艘船。”
巴岱进:“都不对,倒像是个美人在‘闹海’(沐浴)!”
萧嫱叫道:“气死人!先前图挂在壁上时,大家不都是看成小岛?怎么图放地下后,各个却都看得不一致?”
她又向朱贝戎问道:“你说,又怎么像乌龟?”
朱贝戎指着道:“难道图上和羊皮上声的,不像只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