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如此有缘?又碰上那‘朱雀堂’堂主的女儿。”
当下四人就踌躇不敢去。
但见秦天真貌美,天真气暇,朱贝戎又怎舍得下?想了一想,就道:“我们四人实怕生,更不愿跟一些江湖人物来往,若前去你家,你是否可为我们隐瞒,不告诉那些江湖人,也别让你老爸知道,如此,我们就去。”
秦天真看着朱贝戎,笑道:“没想到你们如此面嫩,我就依你们,跟我走吧!”
四人就随着秦天真,迳至“朱雀堂”
午后。
朱贝戎四个用尽了饭,正在后花园闲脚,忽见秦天真犹如穿花蝴蝶般,娇笑着飞舞过来。
她一至近前,就开口叫道:“我老爸和前日来的一些江湖朋友回来啦。”
四人听了,猛吃一惊,互看一眼。
秦天真又道:“但那些人似乎…都受了‘伤’,只几个时辰不见,就个个皆形消骨瘦,尤其那花怜香和阴观察两个男的更惨,简直面如死灰,连站也站不住,得让人抬看,现在都去休养了。”
四人听完,相视一笑,让他们吃吃苦头也好。
秦天真又道:“但跟老爸一起回来的,还有四人,你们一定有兴趣想知道他们是谁。”
朱贝戎心下一惊,问道:“你怎知我们有兴趣?”
秦天真笑道:“那四人就是哥木夫儿、墨哈都劳、乌骨都赤和金刀破元木。”
朱贝戎急问道:“他四人跟你老爸很熟?”
秦天真道:“当然熟,他四人是本教的一员,地位特殊,那墨哈都劳、乌骨都赤和金刀破一兀木称为三勇士,身份跟十三太保差不多;而那哥木夫另虽没正式称职,但却形如本教的副教主一般,教主待他真是礼遇备至。”
朱贝戎道:“你们的首领不是称为令主吗?怎…”
秦天真“唉”了一声,反问道:“你怎知道?”
朱贝戎一惊,支吾道:“我曾听人说过。”
好在秦天真心地一片纯真,若是换个别人听他这么一说,定会起疑,但秦天真只是笑一笑,就又道:“令主是无上权威,统领一切,在幕后指挥,他才是真正的领导人;而教主只是处理教内一般平常事务,却没什么实权,但代令主发令而已。”
朱贝戎道:“你们道又是什么教?”
索天真道:“一统教,‘铁旗令’是教内至高无上的信物,只有令主才拥有。”
朱贝戎道:“那个哥木夫儿几人,何时会走?”
秦天真道:“马上就走,他们此来,就专为迎接一位太保,听说是要去劝服‘毒尊’完颜阿霸多入教,若不肯就杀却。”
四人听得大惊,没想到,还有一位太保在这,只不知是否见过的那几个?
朱贝戎当下就道:“我们去偷看一下,见识见识那几位江湖人物的风采,可好?”
秦天真踌躇一下,道:“但要小心,若被发觉了,可就不好。”
四人点头间,便随着她潜至大堂,躲在屏风后,远远偷看看。
只见秦白山坐在主位,身旁坐着一个相当“娇美”
的男子,若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一位美女坐在那呢!
秦天真指着“娇美”男子,悄声道:“他是十三太保中的一个,叫花无影。”
朱贝戎四个不禁一齐打量着他,却见花无影竟不时跟一个蒙古大汉在“眉日传情”四人又不禁看得一呆。
秦天真道:“他跟哥木夫儿二人,似乎有点不太正常,两个都是男子,但却亲密得有如夫妻一般;那哥木夫儿一个到花无影要来,就急巴巴的带着三勇士赶到道,来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