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内一笑,暗道:“原来她是住在城南郊区。”
这天夜晚,朱贝戎四人又聚在土地庙旁。
巴岱道:“现在的城防密得紧,我们还去偷吗?”
朱贝戎道:“不,老是偷这些小玩意儿,那能扬名立万,又几时才能胜过我来也和飞燕子?”
萧嫱道:“可怜!我直觉得,我们好像是在玩火。”
朱贝戎道:“要想留名于世,多少得须冒点险。”
萧嫱道:“那你现在又想冒什么险?”
朱贝戎道:“我来也和飞燕子要偷皇上玉器…”
萧嫱没听完,就叫道:“你不想活啦?人家偷玉器,那是他二人有本事,我们四人呢?一去,包准连宫门都未进,四个头就已落地。”
朱贝戎瞪一眼道:“你以为我很笨吗?我难道不要命?”
萧嫱三个齐问道:“那你到底要偷什么?”
朱贝戎突然大喝一声,叫道:“他们偷玉器,我们就偷各门各派的掌门令符,我已计划好了,先偷少林,再偷武当,再…”
忽见萧嫱三个竟都倒了,就问道:“你们怎么啦?”
巴岱爬起叫道:“真不幸,跟你做兄弟,你妈的牛奶,你要死你自己去,别拖累我。”
萧嫱跳起,叫道:“气死人,还说自己不笨?去偷玉器要断头,偷掌门令符还不是断头,人家可都有武功呢!我们拿什么打?你老爸的铁锤?还是我老妈的剃头刀?”
古人俞翻起道:“真是特特特大头病,他大概自认是我来也了,只可惜,中间差个字,‘搬’跟‘来’就差很多。”
朱贝戎一脸不高兴的道:“差多少?”
三人齐叫:“不止十万八千里,人家偷不偷得玉器,凭他的武功,也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他们可还能活,我们一去,就得重新投胎,便是这样,一活一死‘而已’。”
朱贝戎火气登时冒上来,吼道:“我以人格保证,我们不但能偷得掌门令符,更能活得好好的,至少能活个十万八千岁!”
萧嫱没好气的道:“又不是长生不老,还能活那么久?”
巴岱楞道:“活那么久,岂不成了人妖?”
朱贝戎突然一下就抢在巴岱面前,装成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模样,狠狠的过问道:“你敢不去?”
巴岱见了,一下吓坏了,说道:“别这样,我怕!”
朱贝戎又狠狠地道:“那你去不去?”
巴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别再吓我,我去就是。”
朱贝戎又转向古人俞,右脚一抬,狠道:“不去,我就喘你八十万个屁股,让你站在这,一个屁股肿到玉皇大帝的面前去。”
古人俞害怕道:“我去,我去。”
朱贝戎又转向萧嫱,还未说狠话,就见她已转身跑走了,朱贝戎赶紧二个饿虎扑羊,将萧嫱扑倒在地,随即将她翻过身来,就压了上去。
萧嫱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朱贝戎狠狠的道:“两条路给你走——一条是跟我去偷掌门令符,另一条就是让我强奸。”
萧嫱忙道:“我选第一条。”
朱贝戎便爬起来,又将萧嫱拉起,随即换了一副面孔,只见他竟笑得非常非常“和善”的道:“其实,我对你们是最好的,是不是?”
三人登时大楞,怔怔的望定朱贝戎。
朱贝戎又笑道:“今晚大家早点睡,收拾收拾,带些盘缠,明早饭后就在这集合。”
萧嫱道:“我全家上上下下,左邻右舍都非常疼我,他们舍不得让我出远门的。”
朱贝戎笑的很奸的道:“但他们却舍得让你被我强奸。”
萧嫱一怔,又道:“但出外阅历一番,他们也不会反对。”
朱贝戎又笑着对巴岱问道:“你呢?有困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