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罗,这也正是使人起疑的原因,现在我愿听听你的解释?”
萧嫱带笑道:“前辈,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连这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你都悟解不透。”
“怎么说?”
“‘聚宝钵’在你手中,只要随便放进去三、五千两银子,让它生出来同样等值的银儿子,将它赏给我们作为酬劳,不就得了。”
“我来也”哈哈大笑道:“正点!到时漫说三、五千两,就是三、五万两,我也愿意成全你们,这么简单的办法我都想不出来,真是有够笨!”
巴岱道:“对!比我还笨!”
“我来也”朝他瞪了一眼,但是并未发作,立刻踏出庙门,扬长而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想到“聚宝钵”今晚就要到手“我来也”乐都乐歪了,哪还计较这些小事。
“我来也”的身影越走越远,终于在山角处消失不见了。
朱贝戎紧张地道:“萧嫱,你只晓得胡吹乱盖,晚上‘我来也’按时赴约时,万一要是当场‘逊事’(失败),那该如何收场?”
萧嫡道:“你太缺乏自信,凭我女诸葛对于‘设计人’(整人)方面的才华,你认为会当场‘逊事’吗?”
“那可说不定,人有失手,马有乱蹄,谁也不能保证绝对不会发生错误。”
萧嫱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笑道:“安啦!也许我是一个例外,只要准备工作做得完善,我就保证一定不会‘逊事’。”
“说得这样肯定?”
“当然,诸葛丞相所定的计谋,有过失败的记录吗?”
“没有,但你究竟不是真的诸葛亮。”
古人俞道:“对,最多只能算是诸葛亮的妹妹。”
萧嫱眼一瞪,但却被他逗笑了。
为了今晚场面,大家一同动手。
这对萧嫱又是一次严格的考验,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尤其对象又是“我来也”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侠盗绝非等闲之辈,想要跟他斗,无异等于太岁头上动土,危险之至。
但是萧嫱一点都不在乎,今晚凭着智慧和信心,要和“我来也”一争长短。
月上中天“我来也”按时赴约。
土地庙内的景象变了,供案上面香烟缭绕,祭品齐全,这和日间的冷漠景象,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萧嫱、朱贝戎、古人俞、巴岱全已到场,他们四人的神情举止,也较日间来得严谨,肃穆!
供桌上面放了一只陶瓷虽塑的泥钵,上面的雕塑相当精美,上面盖了一块大红绸,愈发显示了它在人们心中所受到重视。
“我来也”大模大样地来到供桌前面,看了看供桌上的泥钵,遂将目光移到萧嫱脸上:“这就是你所说的‘聚宝钵’吗?”
“不错。”
“一点都不起眼,我还疑为它是变戏法常用的大泥缸呢?”
古人俞点有介事的斥道:“不准胡说八道,可别冒渎了‘聚宝钵’的威严!”
“我来也”没有理会古人俞,仍旧面冲萧嫱道:“我没想到,‘聚宝钵’会是道副样子?”
萧嫱道:“前辈,你认为‘聚宝钵’应该是什么样子?”
这一间,倒将“我来也”问住了。
的确让他无法问答“聚宝钵”该是什么样子?
萧嫱又道:“这件稀世奇宝不是贵在它的外表,而是它的神奇,只看它的外表你轻视,对它未免大不公平了。”
“这只宝钵,真像你所说的那样神奇,放金生金,放银生银?”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