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花怜香心头一震,道:
“老淫虫,你想干嘛?莫非想要跟我‘拜把’(分享)?”
崔道融道:“你走吧,不是‘拜把’,而是由我独占。”
花怜香冷吟一声,道:“我粉蝶儿也不是好惹的。”
崔道融嗤一声道:“你想跟我‘单挑’(对决)?”
花怜香见他如此嚣张,心中有气,就一声不响的,向他扑去,一出手,便是六掌七腿,朝他身上要害猛攻。
崔道融毫不闪避,硬拆硬架。
萧嫱见他二人打了起来,便赶紧拉着古人俞,悄悄闪过一边,转头一看,见那画框竟是个窗口,刚才由于心惊,再加上室内昏暗,竟看错是一幅画,她又转头看向二人,只见他们越打越激烈,没注意到自己,便和古人俞从那窗口翻出。
只见那又是一间房,萧嫱心思一转,便拉着古人俞就窗底处蹲了下来。
崔道融和花怜香以为打了一会后,忽不见萧嫱,二人大吃一惊,四下一找,就窗一看,也不见人,却不知萧嫱二人就躲在窗下。
崔道融和花怜香以为萧嫱已逃走,当下那顾得再打斗,急忙出了屋,四下寻去。
萧嫱和古人俞又躲了一会,才探头就窗偷看,见四下无人,就溜了出来,奔了一阵,忽见巴岱在前方缓缓走着,萧嫱叫了一声,便和古人俞跑了过去。
巴岳听得,住脚回头一看,见是二人,心下大喜,却又见萧嫱一脸凶霸霸的模样,一至近前,就左右开攻,连赏了他四个“香手印”
打得巴岱一怔,楞楞的问道:“干嘛打我?”
萧嫱双手插腰,盛气凌人的道:
“打你不顾朋友之义,临危独自逃命。”
古人俞侧着头道:
“刚才那地方,好像不是朱贝戎所说的目标?”
萧嫱叫道:“什么好像?简直就是错!错!错!”
古人俞道:“臭了?要是让老大知道,他一定会笑死我们。”
萧嫱想了一下,道:“那只好瞒!瞒!瞒!”
巴岱瘪着脸道:“要瞒那鬼灵精,我看是难!难!难!”
萧嫱道:“有甚么难?我们三人不说,他能晓个甚么。”
古人俞道:“如今怎办?我们又不认得路,怎走回去?”
萧嫱道:“我们就乱走啊,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巴岱楞楞的道:“要是不直,怎办?”
萧嫱瞪他一眼,正待说时。
忽见朱贝戎气急败坏的跑了来,一到近前,就破口大骂:“你们三只‘粉鸟’‘鸽子’被卷到那去了?害我在那目标的屋前屋后,寻了一百八十遍,…”
古人俞侧着头道:“骗人的吧?你会寻那么多遍?”
朱贝戎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道:“你们竟敢误事,看我不拿家法伺候!现在先跟我到目的地去。”
萧嫱三人互望一账,问道:
“什么家法?我们那时又有了家法啦?”
朱贝戎哼一声道:“我现在订的,你们三人犯了过错,就得受处罚,回去后,萧嫱让我一天吻一百八十遍,连吻三天;巴岱和古人俞互踹屁股,每天三百下,一连六天。”
三人大叫道:“我们又有什么过错?迷了路还得受处罚,不干了!”
朱贝戎楞了一下,瘪笑道:
“好,好!这次算你们没错,我不处罚,跟我来吧。”
四人便向前奔去,径来到一所大宅前。
只见一面墙上,画了一个特超级的大圆,几乎将整个墙都占满了。
巴岱向那墙看了会,又左望望,右瞧瞧,楞楞的道:“这墙的两边都有屋子,你指的是那一间?左边的还是右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