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复加,争着要看。
朱贝戎低声骂道:“这是犯罪现场,能够让你在此仔细欣赏脏物呀?”
“…”萧嫱撅着嘴,没吭声。
朱贝戎又道:“只要顺利离开此地,就是让你试穿都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快闪’(快走)。”
两人一股作气,翻到墙外。
一根儿臂粗的木棒,照准朱贝戎的脑门打来。
哇噻!真够狠,这一下要是被它打中,他的那头怕不当场开花才怪!
朱贝戎凭着身手灵活,急忙闪开。
当他看清偷击者的目貌时,气得差点当场吐血!
是巴岱。
那根木棍仍旧高高扬起,看样子,还要再打。
朱贝戎大叫道:“你他妈的牛奶,是不是神经病犯了?连我也打。”
巴岳面孔一瘪,喘声道:“我打错了,将你当成了老凯子,所以…”
萧嫱扯了一下朱贝戎的衣袖,低声道:“少跟他废话,我们回去再说。”
朱贝戎一声怒哼,遂即在前引路。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重又回到土地庙。
“窑口”还未落成之前,土地庙仍是他们的临时集合地。
萧嫱点亮了油灯,头一件事,就是欣赏珍珠衫。
哇噻!这真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不知用多少颗珍珠串成的这件衣衫,衣灯光下更是耀眼夺目,想不多看一眼都不行了。
古人俞和巴岱更是伸长了脖子,争着观看,脖子伸得好像长颈鹿。
萧嫱带着笑脸,突然冲向朱贝戎道:“这件珍珠衫冬暖夏凉,是你说的?”
“不错。”
“你还说过只要到了安全地带,让我试穿都行,你连记得这句话么?”
朱贝戎一个机伶:“怎么,你想用话扣我?”
萧嫱带着萧黠的目光道:“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该你先作回答才对。”
“我?…”
古人俞插口道:“大头病啊,萧嫱想穿这件珍珠衫过过瘾,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真笨!”
萧嫱娇笑道:“还是小不点聪明,我的心意一下子就被他猜中了。”
朱贝戎道:“要试就试,可别将它弄坏了。”
萧嫱高兴极了,一溜烟奔向庙后。
等她再次出现时,她已穿好了那件价值连城的珍珠衫。
哇噻!霞光四射,晶莹耀眼,就连这间破烂的土地庙,也都沾上了三分宝气。
萧嫱长得本来就很标致,有了珍珠衫的衬托,更是美得冒泡!
萧嫱扭动腰肢,左一摆,右一摇,满面笑容道:“你们看,合身不合身。”
本来大家只是随便看看而已,这样一来,大家变为定神细瞧,瞧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一瞧之后,顿时引起开堂大笑。
古人俞更笑得弯了腰,大叫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