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它的来历,你该不会认为太过贬低你大头病的身价了罢?”
朱贝戎只顾发楞,没有吭声。
巴岱插道:“萧嫱,不管带过那块玉佩的人是武则天,还是秦始皇,我只想知道它值多少银子?”
萧嫱道:“现在它是无价之宝,只要能够到手,随随便便也可以匮两三万两银子。”
“哇噻,这么多!”
朱贝戎听得心头大动:“真的这样值钱吗?”
萧嫱道:“当然,我会在你面前胡吹乱盖呀。”
朱贝戎高兴地一拍巴掌:“正点,这批‘海蓝’(钷金)若能弄到手,我们可就抖了。”
“这样说,你心动了。”
“当然。”
“准备怎样下手呢?”
朱贝戎脱口道:“简单,找个专门‘跑老月’(扒手)的出马,问题不就解决了。”
萧嫱之以鼻道:“你这才是十足道地的馊主意,如果‘跑老月’的能够成事,不要说黄金身上只带一块玉佩、十块、百块早己被人扒光了,这会等你找人下手呀!‘门’都没有!”
朱贝戎一楞道:“听你说的这样神秘,难道黄金他有保护那块玉佩的特别方法吗?”
萧嫱点头道:“不错,你猜对了。”
“什么特别方法?”
萧嫱道:“玉佩上面栓了一条笔杆粉的金练,扣在他的裤腰带上,纵然扒到了那块玉佩,也是无法将它拉断,当场就会被他发现,怎能扒得成功。”
古人俞和巴岱相面而愕。
显然,他们都想不出来能扒玉佩的点子。
朱贝戎也想不出,没好气的道:“既然扒不到手,说来说去,还不是白说。”
萧嫱嗔道:“我看你是人头猪脑,当什么大头病嘛,没见笑!”
朱贝戎将眼一瞪:“你敢骂我!”
萧嫱道:“该骂!现在只碰到这一点小小的难题,你就没咒好念了,将来能成什么大事嘛!”
古人俞道:“哇噻!口气倒是不小,教训我们的大头病来了。”
朱贝戎道:“他妈的牛奶,既然你的口气这样硬,莫非你已想好动那块玉佩的点子了?”
萧嫱道:“当然,除非我不出马,只要一出马,就像探囊取物一样的容易。”
“少吹牛,当心将屋顶吹破了。”
“你敢打赌?”
“敢,如果你能顺利成功,我愿爬在地上,让你当马骑。”
萧嫱一声轻啐道:“别拿我当凯子,我才不会跟你打这样的赌呢。”
“为什么?”
“我是女的,骑在你的身上,还不是让你占尽了便宜。”
巴岱嘻笑道:“对对对,要是我赢了,照样愿意让你当马骑。”
古人俞兴趣道:“只是被你骑过以后,背后难免有点骚味而已。”
萧嫱勃然大怒,玉手一扬:“小不点,如果你再说脏话,看我不把你的嘴巴打烂才怪!”
古人俞连忙摇手道:“好好好,我不说了。”
朱贝戎叱道:“你们别尽打岔,让萧嫱说说看,究竟她有什么出奇的点子,能够弄到黄金身上的那块玉佩。”
众人的目光,一律投到萧嫱脸上。
萧嫱道:“黄金和我们打交道时,你们可曾注意到他的眼神?”
朱贝戎道:“什么眼神?”
萧嫱道:“真是有够笨!当然是指他对我的注意。”
朱贝戎摇了摇头:“我没注意。”
萧嫱道:“这就是你粗心大意的地方,如果你也是马子,你就会注意到了。”
朱贝戎道:“也许,马子对这方面,生来就比‘蕊子’(男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