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先谋是否能解救殿下内伤,不过殿下宜说明遭害经过详情,以明对症下药。”
五皇子黯然神伤,道出经过。
叶超尘大惊失色道:“他知道老朽暗助于殿下么?他怎会错穴乱脉手法,委实令人难信。”说着,急抓起五皇子右臂一扶腕脉。
只见叶超尘双目浓皱,目露骇然神光,摇首道:“十七殿下说得不错,老朽救治不了,若要欲解开穴道,殿下定身遭惨死…”
热中富贵名利之人,生死二字看得极重,五皇子一闻此言,不由顿如死灰,潸然泪下。
叶超尘目中神光突然一变,忽道:“殿下无须焦急,老朽领殿下去见一人,看看他有无解救之策。”
此座古刹占地甚广,屋宇甚多,栉比连绵不下千间,叶超尘领着五皇子望香积厨下走去,沿途寺僧及叶超尘手下见了五皇子纷纷稽首肃立。
五皇子此时那有如此心情答覆,竟视若无睹。
叶超尘寒着一张脸,阴沉如冰,进入寺僧用膳大厅,厅内数十张圆桌均为整块巨石雕琢而成。
只见叶超尘朝一张石桌行去,两手扳旋桌缘,反覆旋转了数圈,那桌面忽自动急转沉下,露出一圆孔。
叶超尘伸臂一挽五皇子,望圆孔跃了下去。
五皇子心中一惊,暗道:“我尚未知此寺竟有此巧妙装置。”
身形一顿,两足落实,只见一条宽及丈许甬道斜伸地腹,甬壁每隔丈外,挂着一支油灯,吐出昏黄光芒,岑寂如水,气氛显得极为恐怖阴森。
两人走下数十丈远后,叶超尘双手按向一方石壁。
只见石壁纷纷向内移开,显出一连两间石室,前间内席把端坐着十二个绝色丽人,瞑目调息养神。
叶超尘向一丽人走去,叫道:“公主!
这绝色丽人正是霓裳公主,闻声猛然睁开双眸,目光如挟霜刃,叱道:“你又来做什么?
你所要知道的我已尽吐无遗。”
叶超尘毫不动气,微笑道:“老朽来此原因是向公主,致歉!公主前言所得紫府奇书,在老朽潜入公主潜修之处误触消息,以致引发火药下炸洞焰失去,确是真情,并非诳诈。”
霓裳公主冷笑道:“你此刻相信又有何用,你妄念必将失去奇书寻获,要我助你参悟,现已破碎祸灭来此未免多此一举。”
叶超生微笑道:“但老朽不信紫府奇书化成劫灰。”
霓裳公主柳眉一剔,怒道:“你不信有何根据,莫非疑我藏起,哼!我若及时参悟,今日地穴中是你不是我。”
叶超尘哈哈大笑道:“若老朽未施暗算制住公主,敌手印证,老朽未必占得胜算。”
这时,其他十一丽人早睁开双目,面有怒容。
端木文兰道:“姐姐,休与他罗嗦。”
叶超尘微微一笑道:“公主,老朽此来欲有所求。”手指着五皇子道:“这位是五殿下,身遭错经乱脉手法所制,放眼当今,此种旷绝手法除了老夫和公主外,并无第三人知这深奥武学来历和用法。”说着略略一顿,目露深意望了霓裳公主一眼,接道:“但,事实并非如老朽所料,却有第三人深谙这“错经乱脉”的旷绝奇学,更比老朽造诣精湛,无能解开五皇子经脉错乱穴道…”
霓裳公主冷冷说道:“所以你来找我,试试我是否知道救治之法或此人来历是么?”芳心隐约猜出这人除了吕松霖别无其人,但面色却不露。
叶超尘心神猛地一震,暗道:“此女果然聪明绝顶,无如当年龙虎十二盟及群邪极欲拢络网罗。”不禁干咳一声道:“公主达睿智绝伦,一言猜破老朽心思。”
霓裳公主冷笑道:“你这话骗不了我,五殿下身受错经乱脉手法,必目击其人,此人既身负旷世绝学,用不着隐瞒自身来历。”
叶超尘颔首道:“老朽也不欺骗公主,此人就是十七皇子。”
霓裳公主闻言大感意外,诧道:“这不可能…极不可能…”
叶超尘道:“事实俱在,不容猜疑。”
霓裳公主道:“委实令人难以置信。”
突听一个阴冷笑声由室外面送入耳,令人毛骨悚然。
叶超尘不禁大惊,转面望去,只见一个由顶至踵为一付黑纱罩没之人,虚飘飘晃身踏入室中,宛似鬼魅凌风。
身未落地,喉中又响起一阵扰人心魄阴冷低沉哭声,飘回室中,使人头皮发炸,毛发笔立。
叶超尘大喝道:“鬼祟行藏,你是何人?”喝声出口,右臂一抡,眨眼攻出十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