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江湖中露面…”
夏春霆失声惊道:“老前辈莫非就是九现云龙卫大侠?”
卫长城不由面现黯然神伤之色,点了点头,道:“当年往事,不堪回首,提它则甚。”说著手指著南面一座猿形高峰,接道:“有烦宋老师夏老师两位查视此峰上,有无通道可进入落魂谷。”手一挥道:“快去!”
夏宋二人互望了一眼,如飞奔去。
卫长城道:“两位随我入内另有吩咐。”身形一转飘然入内。
郗伦田大昆暗示了一眼色,迈入厅内,已不见卫长城身影,只见少女一闪而出,道:“两位请入来!”
少女娇躯一扭,疾闪而杳。
郗伦田大昆身法迅快如电,如影随形般跟著少女身后掠入室内。
呼的一声,门已关合,少女两掌分攻天目双丑。
虽只一招,却掌影奇幻,生像十数只手掌攻向人身要害重穴,非但玄诡异常,而且罡风如山令人窒息。
郗伦田大昆两人身负旷绝武功,反应奇快,身形旋转如风,指掌交击而出,封开少女奇奥掌法。
少女明眸中露出惊诧之色道:“两位是何来历?”
郗伦呆得一呆,道:“在下郗伦,同伴田大昆,人称天目二丑。”
少女忽笑靥如花,道:“我叫卫小翠,两位真是天目二丑么?”
郗伦顿感事态严重,面色仍镇定如恒,道:“不错,在下两人正是天目双丑!”
卫小翠道:“易容逼肖,语音无差,真乃巧夺天工,不过真正天目二丑武功无法封开我这天遁掌法‘雪花幻影’一击。”说著面色一寒,两道目光如挟霜刃,道:“两位如不实话实说,只怕难逃家父掌下摧魂。”
郗伦田大昆猛感后脑被指力点住,只听身后传来卫长城沉声道:“两位请道出真实姓名…”
声犹未了,郗伦已自卸开卫长城点在脑后命门要穴两指,身法奇幻地闪在卫小翠身后,两指已落实,蓄力未吐,冷笑道:“前辈未免逼人太甚!”
卫小翠不由花容失色。
卫长城似未听真郗伦说话,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继而目中神光大盛,道:“尊驾似非冯翊同党!”
郗伦道:“自然不是,在下以为前辈为赤城山主相助,甚为不智。”
卫长城宏声大笑道:“你我都是有心人了,尊驾方才施展的身法似为佛门绝学‘灵光遁影’,仅老朽禅门旧友身蕴此宗绝学…”
田大昆道:“前辈禅门旧友法号如何称呼?”
卫长城道:“大方禅师!”
郗伦道:“那么前辈隐居金鲤潭十年为了何事。”
卫长城道:“为了寻觅老朽旧友大方禅师苍冥剑客二人下落。”
郗伦淡淡一笑道:“家师即大方禅师。”
此言一出,不但卫长城父女大感意外,就是田大昆亦目露惊容。
卫长城目泛惊异神光道:“此言可真,那么尊驾亦是为了寻觅令师易容前来的了。”说著已放开点在田大昆脑后的两指。
田大昆疾飘开去,郗伦亦放开了卫小翠,便道:“家师仍在一处深山潜修,晚辈只奉命寻觅苍冥剑客华修翰生死下落,目前系为了龙驹寨主余旭天池逸叟葛慕九两位前辈来此。”
卫长城问得大方禅师安然无恙,不禁大喜,道:“老朽大胆改称二位贤契,可否让老朽一见庐山真面,老朽知大方禅师须觅一根骨奇佳传人,枉费了多少岁月,他那宁缺毋滥的坚忍精神,使老朽无限感佩。”
卫小翠道:“爹,这为什么?”
卫长城道:“你那大方师伯称根骨奇佳的少年虽然罕遇难求,但心性敦厚尤重于根骨,他觅二者并有之人更难于上青天.是以一再蹉跎…”接着望了郗伦一眼,接道:“顷闻贤契乃大方旧友衣钵传人,不禁忆起当年往事,谅贤契根骨人品俱为绝乘,急欲瞻仰贤契庐山真貌。”
田大昆笑道:“鹏弟何妨应允。”
吐音变为女音,令卫长城父女惊异。
郗伦道:“虽无不可,但倘遇赤城山主门下撞来识破,则无异弄巧成拙。”
卫长城笑道:“他们来此必须拉动铃声,妄闯入者格杀勿论,即是司马玄坤本人也无此胆量。”
郗伦目注卫小翠道:“有劳姑娘,乞借一面菱镜,在下为了易作天目二丑艰辛不易,稍时还须易作郗伦,稍露破绽,必罹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