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每一条路也都只是三丈长短。
岔路之上又有岔路,萧七虽然看得出那是按九宫八卦排列,转得几个弯,已完全掌握不住。
韩生、雷迅更就已眼花缭乱,他们只有紧跟在司马东城萧七后面。
辛五娘走在最后,神情很凝重,只恐前行的几人一个不小心走错了。
看来她对于奇门遁甲方面纵然不感兴趣,也一定化过不少时间在那之上。
司马东城却显然是个中能手,他虽然步步小心,但始终没有走错一步。
越入,竹林便越浓密,部份道路甚至已经被完全隔断,也不知多久已没有人走过。
尽管这样,司马东城仍然能够分辨得出。
每一步移动,她显然都已计算在内,若非个中能手,又焉能如此?
萧七走着,忍不住失叹道:“我现在实在有些佩服了。”
司马东城笑问道:“你是说佩服我?”
萧七点头道:“我现在连方向都已分辨不出。”
司马东城道:“那你仍只是有些佩服。”
萧七忙道:“五体投地。”
司马东城“哧噗”又是一笑,忽然道:“左转!”
萧七应声左转,手中剑一动“刷”一声,挡在前面的一簇竹树剑光中飞散。
司马东城目光一闪,笑接道:“对你的剑我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萧七道:“我就是这几下子了。”
司马东城笑问道:“什么时候你学会了这样谦虚?”
萧七道:“现在!”剑又再一动,削断了挡在前面的另一簇竹树。
韩生后而擂口道:“我们却是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了。”
司马东城道:“韩爷的银剑,以我所知也绝非寻常可比。”
韩生道:“论剑那及萧兄的断肠剑,说到这奇门遁甲,我们哥儿俩更就是门外汉。”
司马东城笑笑不语。
韩生接道:“在那个平台上居高临下倒不觉得怎样,进来了,才发觉这竹林的广阔。”
雷迅接道:“可不是。”
韩生道:“若是大热天,走在这之内,无疑是一种享受。”
雷迅道:“清凉无疑是清凉,却是有点儿阴森。”
韩生道:“岂止有点儿而已。”
两人虽然说话不停,脚不可不敢不小心。
风吹竹林,竹涛声在林中听来更加响亮,令人不寒而栗。
又一阵风吹过,吹来了一阵难以言喻有腥臭气味。
雷迅一皱眉,道:“怎么有这种气味。”
司马东城微喟道:“雷爷莫忘了在林中囚着一个人。”
雷迅一怔,恍然道:“这腥臭气味莫非是…”
司马东城笑截道:“雷爷说出来,我怕要吐了。”
雷迅下面的说话忙咽了回去。
越进,那种腥臭的气味越浓重,中人欲呕。
各人却居然都忍得住没有呕吐出来。
再前行十来丈,他们终于看见了那道矮墙,道路也就绕着那道矮墙延伸开去。
司马东城领着众人绕着矮墙转了一个圈,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那道矮墙之上赫然连一道门户也没有。
雷迅脚步停下,忍不住问道:“我们如何进去?”
司马东城道:“越墙进去!”玉手往萧七肩上一按,身形蝴蝶般飞起,飞上了墙头。
萧七恐防有失,身形一动,亦掠上墙头上。
雷迅身形方欲动,却给韩生按住,道:“我们扶一把秋菊!”
雷迅点点头,转顾道:“秋菊,你觉得怎样?”
秋菊道:“不要紧,我支持得住。”
雷迅道:“很好!”与左面扶住秋菊那个婢女换过位置,扶住了秋菊左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