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亦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萧七道:“希望就能够。”
韩生道:“萧兄不将生死放在心上?”
萧七笑笑,道:“生死由命。”
韩生大笑,道:“好!好汉子!”
雷迅面色一沉,接道:“好像萧兄这样的好汉子,我实在难以相信会做出那种杀人掳劫的事情来。”
萧七叹息道:“我实在不明白,阁下这句话的意思。”
雷迅瞪眼道:“真的不明白?”
萧七道:“连两位是什么人,我也没有印象。”
雷迅眼瞪得更加大,道:“你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萧七正色道:“方要请教。”
雷迅道:“我叫做雷迅,这是我义弟韩生。”
萧七目光一闪,道:“可是镇远镖局的金刀、银剑?”
雷迅道:“正是!”萧七道:“久仰大名…”
雷迅道:“这种场面话,不说也罢。”
萧七道:“镇远铮局镖走天下,金刀、银剑,宵小闻风丧胆,在下事实早有耳闻。”
他说得很诚恳。
雷迅看着他,摇头道:“可惜阁下却没有放在眼内。”
萧七回问道:“前辈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雷迅冷笑道:“阁下若是放在眼内,又怎会就在洛阳城外劫缥杀人。”
萧七诧异的道:“劫镖杀人?”
雷迅道:“而且还掳去我的女儿。”
“令千金”“雷凤!”
萧七沉吟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雷迅道:“在阁下进城之前。”
萧七道:“那是今天中午发生的了。”
雷迅“哦”一声道:“阁下中午便已经进城?”
一顿冷笑道:“那是先进来打听消息,好得黄昏时出城下手。”
萧七叹了一口气,道:“我进城之后并没有离开。”
雷迅追问道:“进来太白楼之前也在城中了?”
萧七道:“在进来太白楼之前,在楼东月华轩逗留了约莫有半个时辰,那之前,却是在宝芳斋内。”
雷迅道:“月华轩专卖骨董字画,至于宝芳斋卖的却是胭脂水粉。”
他一直紧盯着萧七,这句话说完,眼中的疑惑之色又浓了几分。
宝芳斋卖的既然是胭脂水粉,萧七到那里干什么?
萧七看出他眼中的疑惑,接着解释道:“宝芳斋的主人是我童年的好朋友,即使我是到宝芳斋买一些胭脂水粉,也并不值得奇怪,以我所知那里的顾客,不少是男人。”
韩生点头,笑笑道:“宝芳斋也没有限制买的人,一定要自用。”
雷迅的一双浓眉却皱了起来。
韩生接道:“萧兄弟难得来一次洛阳,探探老朋友也是很应该。”
雷迅突然问道:“兄弟,难道你就相信他的说话?”
韩生道:“大哥,萧兄到底有没有到过月华轩,宝芳斋,是绝对骗不到我们的,正如他什么时候进来,有没有离开过一样。”
雷迅道:“为什么?”
韩生道:“他实在太惹人注目了。”
雷迅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萧七几遍,脱口道:“不错。”
一顿又说道:“可是秋菊的说话…”
韩生道:“秋菊伤重之下说话难免就有些不大清楚,这件事情以小弟愚见,也许与萧兄有关,却未必是萧兄所做的。”
萧七忍不住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雷迅道:“我女儿雷凤在城西古道被人骗去,同行镖师趟子手尽皆被杀,只有她的侍婢秋菊一个人幸免,逃回来告诉我们。”
萧七道:“那位秋菊姑娘的武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