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短枪,三把长刀,猛往沈胜衣身上劈杀攻到!
看这情形,他们是惟恐一击不成,沈胜衣不死才怪!
沈胜衣痴声道:“慢着!”
熊大小姐脸色惨白,惊呼出声。
老狗头及时一摆手,喝道:“停!”
攻向沈胜衣的七八人,闻声立时停身缩手,站立四周,虎视眈眈地瞪注着沈胜衣!
老狗头冷笑一声道:“你有什么话说?”
沈胜衣目光扫视了一眼那些环立的人,惨笑道:“原来早有预谋,老狗头!在下已是笼中鸟,俎上肉,可否在临死前,问你几个问题?”
老狗头冷然一笑,道:“你已是煮熟的鸭子,谅你也逃不了,好。让你死也瞑目,有话只管问吧!”
沈胜衣叹一口气道:“老狗头!在下非死不可?”
老狗头残忍地道:“几次让你逃脱,今天你非死不可!”
沈胜衣瞳孔收缩,望着老狗头道:“上几次暗计伏击在下,都是你所为?”
“小院子那次是老夫布置主使,嘿嘿,至于上两次,是咱们公…总之,都是我们所为,不说也罢!”老狗头发觉说漏了嘴,及时刹住。
“是‘公子’所为吧?”沈胜衣问。
“你…你怎会知道,快说!”老狗头脸上闪过一抹惊容。
“猜出来的。”沈胜衣淡淡一笑,道“你们为何要杀在下?”
“你真想知道?”老狗头目光灼灼地盯视着沈胜衣。
“当然想知道,在下自问初到塞外,和人无仇无怨,却三番四次遭到你们的暗算袭击,若就这样死了,岂不死得不明不白,做个糊涂鬼!”沈胜衣苦笑着说。
“好吧,就让你死得明白。第一,你不该到塞外来。第二,你不该和熊大小姐在一起,更不该插手管我们的事,将熊大小姐救出。至于最后一个原因,不告诉你也罢!”老狗头目光如刀。
“为什么?”沈胜衣追问。
“告诉了你,你会死得不瞑目。”老狗头说。
“就为了这个原因,必要杀在下?”沈胜衣叹了口气道“看来在下非死不可了!”
“不错!”老狗头语气断然。
“你们可是受命于人?”沈胜衣问。
“你问得太多了,老夫不会回答你,现在你死吧!”老狗头抬起手,示意环立四周的人立刻动手!
沈胜衣连忙道:“在下死前,可否再问一个问题?”
老狗头抬起作势的手并未垂下,道:“快问吧,老夫没有太多的耐性!”
沈胜衣目光盯视着老狗头道:“你是怎样下的毒?”
老狗头诡异一笑道:“老夫就在炉中燃烧的木炭上作了手脚!”
沈胜衣道:“可是将‘立不稳’混在木炭中,木炭燃烧时,借烟气升腾,让在下和熊大小姐在不知不觉中吸进去?”
老狗头得意地一笑道:“不愧是沈胜衣!的确聪明,对付你这样聪明的人,在酒中下手脚,怎骗得过你。”
“果然手法独特高明,在下栽在你手里,实在没有话说!”
老狗头得意地大笑起来。
熊大小姐一直无力地俯靠在桌子上,很少出声,这时忽然道:“你休要得意,难道你不怕我爹来救我们?”
老狗头笑得更加响亮,震动屋瓦。笑声戛然一停,得意地说道:“做梦,简直是做梦,你爹已在回家途中,又怎知你现在的情形?就算知道,他现在起码已在三百里外,又怎能及时赶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