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想的事,从来没觉得不对,不是吗?”
(缺字)
敬人道:“当然!”
葛乐山道:“那就是了,何必还要多问?”
敬人冷哼一声道:“可是我却偏偏不上这个当,绝不反抗,你想用你这那肮脏的手指头碰我一下,也办不到!”
葛乐山仍然微笑着说道:“钟敬人,此处只剩下我们两个,可否好好谈谈?”
敬人道:“可以嘛,谈什么都行。”
葛乐山道:“记得我乍到山区时,你对我并不是这种态度…”
敬人接口道:“你知道就好!”葛乐山道:“现在却视我如仇深似海的冤家,何也?”
敬人冷哼一声道:“你不明白?”
葛乐山摇头道:
(缺字)
“因为你多管闲事!”
葛乐山哦了一声,笑道:“是任、沈两家的婚事?”
敬人道:“原来你也明白!”
葛乐山道:“你不小了,应该知道婚姻事不能强求,何况人家名份早定,再退一步说,你为何不多想想其他的原因?”
敬人一皱眉道:
(缺字)
“最初任兄拒婚,只说是因为筠侄女和钧侄儿,已生情愫,不错,这是事实,但另外却还有个原因!”
敬人一楞,道:“什么原因?”
葛乐山诚恳的说道:“假如你是真心诚意的想要知道,我就说给你听,不过在我没有说完以前,你别插嘴!”
敬人道:“好,一言为定!”
葛乐山道:“敬人,刚刚的信约,和你无伤吧?”
敬人皱眉道:“是指不插嘴而言?”
葛乐山颔首道:“不错。”
敬人想了想,道:“无伤!”
葛乐山道:“那你答应了不能再悔,明白?”
敬人冷哼一声道:“你别当我真管不了自己,放心好了。”
葛乐山一笑道:“我就再信任你一次。”
话声微顿,竟先吁叹出声,才又接着说道:“古人有‘知人难’的警语,也有‘阅人多矣’的话,你们年轻人,往往认为老一辈的对人对事,是古板又莫明奇妙!
“实事说,这是得过教训的经验谈,譬如有人,对其父母忤逆而不孝,却能忠于国家妻室,你信吗?
“一个人,连生身父母,都可以视如冤家,遇事则争,争则吵,吵则失态,出言无状,甚至多侮辱的话语!
“却说他对妻子是忠诚的,纯洁的,兄弟姊妹是友而恭的,对国家是一心一意尽忠听责的,这可能吗?
“又譬如说,一个人,动则以残杀猫、狗、弱家畜或生灵为乐,却说他是会以仁爱对人的,你也信吗?
“假如有这个人,他向别一家求娶其爱女,试问这家的父母,可敢把掌上明珠终身幸福交付这人吗?”
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葛乐山看看敬人,又长叹一声,道:
“你天性的嗜杀和凉薄,及行事多用诡计,早在幼小的种种行为上,表现了出来,自己不知,但旁观者清!
“你可还记得,在你学剑有成后,曾为了精练几招‘天罗地网’,不惜谕令堡丁,捕捉数十双乳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