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思想作为来说,那是等于在猛虎身上,加插双翼!”
钟佩符一拍大腿道:“诚然,这也就是末将最怕的事!”
葛乐山道:“不过若是习成‘心禅大法’,就不然了!”
钟佩符依然不解,道:“怎么不然呢?”
葛乐山道:“心禅大法习成后,只要他心生歹念,想以一身武技制人或别有打算时,则功力顿失,如同常人!”
钟佩符大喜道:“大将军,果能如此,末将当为钟氏一门,三叩而谢!”说着,他霍地起身,拜了下去!”
(缺字)
钟佩符感激而激动的道:“大将军,大将军,请…请容我拜!”
葛乐山正色道:“你我生死兄弟,若拜就一块儿拜!”
钟佩符无奈,道:“大将军,我…我…我说什么好呢?”
葛乐山笑道:“什么不说就好!”钟佩符吁叹一声道:“为这畜生,如此辛劳大将军,畜生有知,若再不发奋图强。那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了!”
葛乐山却道:“当他将心法习成后,已是换了面目,那时我再传他慧剑,使他能为国为家,作番事业出来!”
钟佩符道:“这全是大将军的育化了。”话锋一顿,接着又道:“铁楼中,东西又多又都是有毒的物品,搬动整理,恐怕要有两天的时间,这可以么?”
葛乐山道:“不慌,我还要仔细绘写那心法的诀要呢?”
钟佩符道:“是,末将随时听候召唤好了!”
葛乐山顿首道:“就这样吧,不过此事却望贤弟,先和弟妹仔细商量一下,并且必须要遵守几件事情才行!”
钟佩符道:“都是什么事?”
葛乐山道:“第一,未得我的许可,贤夫妇不能去铁楼探望!”
钟佩符道:“好!”葛乐山道:“第二,铁楼自敬人进入后,立刻建一三丈围墙,远远将铁楼围住,任何人不得在围墙三丈附近,喝喊呼呼!”钟佩符道:“这很好办!”
葛乐山道:“第三,要派专人照料铁楼,并送衣食!”
钟佩符道:‘这人先请大将军指定就是!”葛乐山道:“我看钟兴最好!”钟佩符道:“是,末将明朝和兴弟说,请他劳神。”
葛乐山一笑,道:“没别的事了,贤弟早些回去安睡吧。”
于是钟佩符告辞而退回转内宅。
但他走出院子,将院门关闭后,却奔向了暂时囚禁敬人的地方!其实,敬人现在所住的地方,也是内宅。
这是从敬人出事之后,钟佩符的妥善安排!
并请钟兴监视,日夜不离!
钟佩符快步到了敬人所居,眉头已皱起!
室内灯光明亮,人尚未睡!
钟佩符才待推门而进,室内恰好传出话声。
他遂伫立相待,要听听敬人和钟兴说些什么!
室内的话声,在他没来之前,已经有了,所以他现在没法听到全部对话,但却已知所谈何事!
他首先听到的,是钟兴开口,道:“公子,你这个判断是错误的!”
接着敬人哼了一声,道:“兴叔,你不了解那葛乐山的!”
钟兴道:“公子,人对人之间所谓的了解,根本就是一种不可能的事,否则古人也不会说,得一知已虽死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