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不像帮主这么好讲话啊!”赫兴笑道:“没关系,天下事,怕只怕两个都不好讲话的人碰到一块儿,要只有一个只不好讲话时,小弟能保平安无事!”
赫金成哈哈笑道:“老七你真成!”
陈继志却正色道:“兴弟,你独当一面,在外忍辱事仇,怎么性格还这样卤莽,今后却要记住,忍人所不能忍的才是使者!”话锋一顿,瞥了赫金成一眼,又道:“要多向金成学习了。”
赫金成谦虚的说道:“属下又懂些什么。”
陈继志摇头正色道:“为了国家民族,被胞兄误解,逐出族来,不辩,不抗,逆来顺受,多少委屈都带泪吞下,这岂是容易的事!”
赫金成道:“这全是帮主的指点!”
陈继志长吁一声道:“是葛将军在万里之外指挥。”声调一落又起道:“但若没有你,怎能全此大功,如今鞑奴宫禁,已形同虚设,千余面竹符,洞开了门户,设有行动,垂手则成!”
说到这里,秋姑娘和老裴,各自端着两个大莱盘为,每盘中四样佳肴精点,有四壶美酒!
众人连忙起座,帮忙摆好,赫兴看了陈继志一眼,陈继志还以微笑,赫兴立刻斟满一杯酒,高举对秋娘道:“一谢姑娘劳苦,再祝葛将军健康!”说罢,仰颈杯干!
他又斟上了第二杯,笑对老裴道:“赫兴在外,就听说帮中有位肝胆义气的裴老丈,但性如烈火,是我不信,有心相识果然不虚传!
“这杯酒,一为帮主得裴老丈贺,再者为示郑重向老丈致歉,若老丈仍有不悦,稍待容我卧地,打上几板消气便是!”这番话,裴老丈就算曾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如今也该把升天那二佛,捉将回来了!
果然,裴老丈笑了,道:“小伙子,你果是试我老头子的?”
赫兴道:“老丈试想,既然要见帮主,对目下帮主身边的一切事务和人,岂有不先向赫二哥问明的道理?”
裴老头儿一想,这话不错,于是转了目标对赫金成道:“赫老二,我不能饶你,你不该跟着起哄!”
赫金成摇摇头,对赫兴道:“好哇老七,你上了船就抽跳板,算哪道的兄弟!”
赫兴笑道:“谁叫二哥你不性如烈火呢,否则小弟怎敢?”
这话说笑了大家,一席酒,在欢谈中吃尽!
日正当中!
赫金成和赫兴都醒了。
堂屋立刻开始密商,赫金成首先报告早上对付齐乌达的事!
陈继志笑了笑道:“你胆子不小,葛爷赐下来的金弹,是备而不用之物,你竟不先告诉我,就作主派上了用场!”
赫金成道:“这老儿心黑贪极,要整他一整!”
陈继志道:“半年多来,齐乌达一共得了你若干银两?”
赫金成道:“六万三千七百二十五两!”
陈继志道:“你计算他今夜会送来多少?”
赫金成道:“十万两以上!”
陈继志一笑道:“你太狠,连他的老本都想骗个光!”话锋一顿,又道:“想如何下手?”
赫金成道:“属下已有妥善计划。”
声调一低,接着说个没完,最后只听到大家哈哈地笑了,由此可见,赫金成的计划,一定十分巧妙!
大事议妥,赫金成道:“帮主要辛苦一次了。”
陈继志一笑道:“去看鞑奴丢丑,何辛苦之有?”
赫金成见无事再谈,立即告辞,和赫光仍由地道而回。
入夜!
齐乌达又扮成了神秘客!
有十六名亲信,抬着两乘大轿,轿中无人但却身价十万两!
刚走到赫家酒坊的门前,赫金成已气稳败坏的自酒坊内,似小偷儿一般的溜了出来,迎上齐乌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