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的一道红墙,就是一座大花园,园中一座巨楼,时时传出笑声、琴声、欢呼之声?
原来“花楼”是原“声色”之大成了,有美女,有佳肴,有醇酒,有豪赌,豪赌才是“花楼”的主要生意!
沾上“赌”有钱的无不惹气伤财,没钱的身败名裂。
神秘客说来并不神秘,他每天清晨来酒坊,不出半盏热茶的时候就走,走时身上最少多了三二百两银子!
日日如此,天天这般!
每隔十日,他就会傍晚来一次,在“花楼”逗留到天亮,然后大步而去,去时身上的银子,又多了不少!
赫二爷以酒坊为名,春色豪赌暗藏其中,使赫大爷觉得丢脸,一怒之下。有一天亲自找上了门!
二爷听说大爷来了,亲自迎接,在后宅客厅落座。
大爷赫仁成,十分痛快,坐定之后,立刻说道:“老二,你在干什么营生?”
二爷答话也痛快,道:“酒坊,豪赌!”
大爷道:“我听人家说,你这里至少有一百多名少女…”
二爷接口道:“一百三十八名,都是千中选一的美女!”
大爷道:“用这些女孩子干什么,这又不是秦楼楚馆!”
二爷笑道:“大哥真笨,酒引普通客,美女助兴…”
大爷脸一板,道:“老二,咱们是什么家世,难道你不怕把祖宗的脸都丢光,竟然干这种营生。赚这种钱!”
二爷答话很妙,道:“大哥,你别迂了,俗话说,有钱的‘忘人’坐上席,这年头,人是‘笑贫不笑娼’,谁有钱,谁就是大爷!”
大爷怒叱道:“你可知道人家怎么说你!”
二爷道:“大哥告诉我吧,人家怎么说?”
大爷说:“人家在背后,叫你‘龟奴’…”
二爷含笑道:“不错,我也听说过!”
大爷道:“那你还不改改…”
二爷摆手接口道:“大哥,这些人在背后叫我什么,我没听见,但当面对我的称呼,我却十分满意而高兴!”
大爷道:“当面怎么叫你?”
二爷道:“哪个不称我赫二员外?”话锋一顿,接着又道:“大哥,你自幼就只顾看管酒坊,书又读的太多,受毒太深,根本不懂‘人是什么东西’…”
大爷怒声道:“人就是人,不是什么东西不东西!”
二爷摇头正色道:“人是无情忘恩善变无耻的东西,是世间最最狠毒的东西,他们只认‘银子’,这是我的经验…”
大爷火了,沉声道:“胡说!老二,现在我告诉你,你这种营生不准再干,立刻结束,要不那是逼着哥哥我…”
二爷接口道:“大哥请别忘记,我们已拆产分居,没关系了!”
大爷道:“分家归分家,你还是我兄弟呀?”
二爷道:“这不错,可是你管不到我了!”
大爷怒立道:“这话是你说的?”
二爷也起座道:“不错。”
话声一落又起,道:“大哥,实话实说,我坚决要分家,就是不愿行动上再受您的管束,我就算错到家,人家骂也不会骂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