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变化到此。
“在二十二年前的塞外寒冬,有一回老夫和姓秘的在郊野猎狐,却是在途中被一阵婴孩的啼声所吸引…。”吴花花挥了个手,顺手斟一杯酒仰喉而尽边道:“那是一片林子,有一位残弱的妇人抱了两名婴儿…。那妇人瘦弱的身躯那有能力哺一对孩子”?”
冬七寒听着,竟是心中一丝迷迷茫茫的记忆恍如被牵动了似的。
隐隐约约,在他的脑海里的某一处似乎有这么一点记忆在。
“妇人又舍不得她的孩子…,在当时我们动了恻隐之心,同时也因为那一对孩子很可爱。所以我们便资助那妇人到布冷格镇住下!”吴花花又大口的饮酒,嘿声道:“事情一过半年,妇人忽的得了急病不治死亡!”
“后来呢?”潘离儿可是忍不住催促问着。
“后来由老夫和姓秘的各领养一名孩童,又过了一年以后老夫抱另外那亿冬叶寒到了中原。”
吴花花一双眼皮垂了垂,叹道:“二十几年来老夫就带那个孩子游览中原各地,直到有一夜…。是八年前吧?朱元璋和陈友谅的兵变冲散了我们两地…。”
冬七寒只听得心头一阵热,禁不住激动的站起来道:“前辈的话可是句句实言。”
“哼哼,你这些年来的事我可是清楚的很。”吴花花重重一哼,道:“你是一直到十来岁才被秘先生带在身边对不对?”
“是。”
“你知道为什么吗?”吴花花呸了一声,道:“姓秘的那些年一直热衷于权势,最后还弄出了个‘黑色火焰’这个组织来做为可汗的爪牙…。”
冬七寒看了一眼夏停云、夏两忘,回道:“前辈为什么用这么难听的字眼?”
“冬夫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吴花花的脾气也拗的很“如果不是他每回来舅子长舅子短的,吴某人早就跟他翻脸了!”
冬七寒摇头不解道:“秘先生为我族办事,前辈心中似乎是相当不满?”
“姓秘的就是权力欲太重!”吴花花毫不客气的道:“为了那个‘黑色火焰’你看看他对自己的族人下了多少毒手,又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权势欲下?”
冬七寒微微一叹,道:“这种事,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他顿了顿口气,缓缓道:“晚辈在前些日子曾发现一名神秘杀手…。感觉上…。很特殊的亲切…。”
吴花花双眼一亮,点头道:“下回你见了他,就问知不知道有个叫吴花花的老头子便是了!”
冬七寒内心一阵激动,双拳一抱感激的道:“多谢前辈…。恩人详告此事,晚辈永铭于心。”
“老头子想不到你还是蒙古王公贵族咧!”夏停云啧啧道:“只当你是个卖酒的怪老头原来是大有来历。”
吴花花哼哼两声,道:“小兄弟,蒙古人中也不是没有像宗弹指这种人在…。哼,老夫一向主张天下一家海内共存…。”
他一顿,轻叹道:“何必启战事,可怜苍生!”
夏停云听了这话可是不得不钦佩道:“原来前辈是这等有大胸襟之人,晚辈倒是失礼多了。”
“少来这一套!”
吴花花挥了挥手,起身道:“老头子有事要去忙了!”他可是说了就走,留下这桌四个人沈点了片刻。
“喂,你说那个神秘杀手是不是跟阮豪卿一道儿的?”夏两忘脑袋转的可快了“你知不知道来历?”
冬七寒双眼一亮,道:“实不相,正是那天劫潘姑娘时所见,他是相救阮豪卿之一…”
“那就是了,他们的杀技是出自三天冥王之传!”夏两忘嘿道:“这几个人出现江湖的目的奇特,搞不懂他们是站在那一方!”
“三天冥王?”冬七寒眯起了双眼,朝向潘离儿道:“这个人可跟你娘有点关系…。”
潘离儿的脸色早已有些不自在,听得冬七寒这么一说轻轻叹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人被我娘废掉了右眼右耳及八根指头。”
“这仇可结得深了。”夏停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转向冬七寒道:“冬朋友,咱们的事如何解决?”
这时双方已经边吃边喝边聊,气氛是不错啦。不过,谈到了正题难免就有那么一点尴尬!
冬七寒双眸一凝,嘿道:“依两位之意呢?”
正问这话,门外可是进来了一名汉子,冷肃肃的眼神往四下一扫,真叫人不舒服极。
冬七寒的神情有了变化,这名四旬汉子的眼神和行举他看过。很清楚的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