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京中一些知名人物知之甚详,绝无不识之理,尤其是卓少夫在京师名头极大,也断无认错之理,元辉!你还是说出来吧。”
赵夫人脸色一沉道:
“元辉!你的确应该说说明白。”
赵霆顿了一顿,才干笑道:
“好吧!少夫的确来过,他是替老七作说客来的,我骂了他一顿。”
赵夫人脸色稍霁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赵霆笑笑道:
“我怕你知道了会不高兴,而且我又不想接受老七的邀请,何必又让你生气呢。”
赵夫人又问道:
“他还留在此地?”
赵霆呐然片刻才道:
“是的!他因为在京师认识的人太多,无处容身,请我托蔽一下,我们虽然不和,到底是亲戚,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他。”
二王子笑笑道:
“元辉!你既然不支持老七,却又留下他,兄弟就有点不懂了,难道你…”赵霆怒声道:
“老二!你再说这种话,我马上就请你出去,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赵夫人却道:
“元辉!话不是这么说,老二身掌京畿重任,他假如摆下脸来找你要人,你也无法推托,而且他有这种疑惑,你多少也该自清一下。”
赵霆怫然道:
“夫人!听你的口气好像也在怀疑我了,你不相信我马上可以把他叫出来。”
赵夫人摇摇头道:
“不!叫小慧去。”
赵霆怒道:
“为什么?难道我会跟他串供?”
赵夫人微笑道:
“我相信你不会,可是二弟不信,而且为了自清,你也应该避避嫌疑。”
赵霆顿了一顿才道:
“好吧!小慧,你到东书房的地室中把卓表叔请来,就说…”
赵夫人一摆手道:
“什么都不必说,也不必告诉他谁在这儿,就把他请出来是了。”
赵小慧答应着去了。
赵霆却闷闷地大口喝酒。赵夫人轻叹一声道:
“我本来还有几样菜想亲自下厨去整治的,现在出了这件事,只好简慢一下佳宾,叫下人随便弄弄了。”
赵霆却冷冷地道:
“不必了,这场宴会恐怕举行不下去了,少夫一到,老二还肯放过他?少夫当然也不肯束手就缚,一场打斗是免不了的。”
二王子笑了一下道:
“元辉!那时候你帮谁?”
赵霆沉下脸道:
“在这个家里我帮他,出了这个家我帮你,因为在我家他是亲戚,出了门他是罪犯。”
二王子冷笑道:
“元辉!你倒是公私分明,可是在兄弟眼中,他不论在那里都是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