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事实。印象只是人的脑筋对事实的反应啊!
因此,慕天雕痛恨万俟真了,他誓与万俟真不两立。
岑谦接着又道:“我想,大约是万俟真用千斤石的功夫,震断了石梁的中心,然后故意退却,让仇三弟攻上来,然后,他和洪耀天共同用掌击断那石梁,三弟纵有通天功夫又那能幸免于难呢?”
慕天雕愤然,一字一字地道:“为先死者报仇,是后者的责任。”
他那充满了仇恨的目光,一转而扫到岑谦的身上,他庄严地道:“岑大哥”岑谦也郑重地点点头。
月影缓缓移动着,终于,时交子夜了。
大难滩中的风势大盛,隆隆之声,不绝于耳。
在风沙之中,岑谦大叫一声,猛的转跃,往远处一块大石之后扑去,慕天雕一惊,呆了一会,才追上前去。
岑谦大喝道:“万俟真,你往那里走?”
慕天雕骇然了,难道是岑大哥报仇心切,竟发了疯不成?
就在他也一犹豫之间,岑谦的身形已消失在乱石中间,此时飞沙走石,目迷神乱,慕天雕大叫道:“岑大哥,你在那里?”
从阵阵风沙之中,远处透回了他的回音,但却听不到岑谦的声音。
大难滩活跃了。
沙子夹在旋风里,在天空中盘旋不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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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一堵如同石墙般的怪石后,有一个人跃了进来,这人轻功俊极,落地有如四两棉花般。
瞧他的背影,正是天全教的教主哩,他一步步走入隐秘的巨石后,这时,石后走出一佩白发蒙面老者,天全教主兴奋地叫了一声:“师父——”
蒙面老者桩摇手,阻止他说下去。
老者的一双眸子充满机智与阴毒,但此刻,却慈祥无比的望着天全教主。
他们再向石后走进了一些,蒙面老人伸手向外指了指,突然用一种十分古怪的声音道:“孩子,那是谁?”
天全教主道:“全真教的弟子——”
蒙面老人的双目中射出一种恐怖之光,沉声道:“啊——就是你上次说的慕天雕?”
天全教主点点头。
蒙面老人喃喃自语地道:“慕天雕,慕天雕…难道…不可能吧…但是他跟二师兄真像啊——”
天全教主奇道:“师父,你说什么?”
“那么,他是白鹤道长的弟子了?”“是啊——”
皱眉想了想,蒙面老人喃喃道:“白鹤道长?天下第一的白鹤道长?十年前我在那火场中和那人两匆碰了一掌…
难道那就是白鹤?…慕天雕长得跟二师兄真像啊,那眼睛、眉毛…还有,他也是姓慕…”
天全教主道:“师父,你说什么?谁是您的二师兄?”
蒙面老人不答,忽然道:“孩儿,我怀疑白鹤是个欺世盗名之徒,也许他的真实功夫压根儿不有——”
摇摇头,天全教主道:“不对,白鹤的弟子少说比我年轻十几二十岁,可是那身功夫端的非凡,白鹤怎会是欺世盗名之徒?”
蒙面老人道:“那对不对了,前些日子,我在谷边曾碰着白鹤,他却一味躲避,似乎不敢和我动手…”
天全教主道:“反正他徒弟的功力厉害之极。”
猛拍了拍腿,蒙面人道:“对!反正管他是不是二师兄的儿子,绝不能让他活着。”“谁?”“慕天雕。”
“孩儿,你瞧那边——”
天全教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所指之处,正是险甲天下的大难滩。”蒙面老人道:“那崖边上有一块高起的怪岩,你看到吗?”
天全教主道:“有,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