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和仇摩必须离开武当山了,而慕小真,却不得不留在山上。
小真依在慕天雕的身旁说:“大哥哥,你什么时候再来?”
慕天雕享受着这天伦之乐。
但是当他想到自己身上的重担和烦恼时,他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他心想:“和五雄斗赌的还没有过,我怎能断定我能保全性命下得了六盘山?”
于是他抚摸着小真的头发,缓缓地道:“百花齐放,好鸟啼春的时候,我会再来的。”他们辞别了武当掌教,也辞别了雄伟的武当山。
“解剑岩”上送有的武当弟子,已成了一个个小黑点,他们的眼前似乎还飘浮着小真挥手的倩影。
口口口口口口
那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山下有人熙攘,他们三人踽踽而有。
普天之下,此时此刻,像他们这样三人同有者的不知有多少人,但是他们恐怕是最强的一组了。
表面上他们北有的目的在追踪天全教主的足迹,事实上慕天雕心中切望着能藉此有碰上自己的恩师,他要把自己当前的窘状告诉恩师,听取他的指示。于是,过了大别山,他们到了紫陵。
天渐渐黑了,他们爬上了一块大岩石。
岑谦道:“咱们就憩在这儿吧,这块石头平得像石床一样。”
仇摩笑道:“只是露天有点不好。”岑谦道:“管它呢,难不成还怕老虎来把你拖了去?”
慕天雕坐在石上,岑谦靠在他身旁坐下来,仇摩站在石上,远处的云霞由红变紫,由紫变黑,终于看不见了。
当头上有两枝松枝盘虬着垂了下来,倒像是两把剑子在相斗。
慕天雕凝视了一会儿,这些日子来所经历的打门场面二浮上心头。他想到一剑双夺震神州乔汝安和蛇形令主拼斗时的神灭凛凛,不禁脱口问道:“喂,大哥,一剑双夺震神州姓乔的究竟是出自何派啊?”岑谦不加思考地答道:“姓乔的是破竹剑客徐熙彭的弟子。”慕天雕惊叫,道:“破竹剑客?”
猛咦了一声,仇摩道:“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吃了一惊,岑谦道:“我…我和他交过手!”
慕天雕道:“咦,你什么时候和乔汝安交过手?”岑谦笑道:“在甘肃,我和他碰过一掌。”
仇摩道:“只碰一掌你就认出他是破竹剑客门下?”
嗯了一声,岑谦却站起身来岔开道:“你们瞧——”他双手一开一合,右手双指代剑,威猛无比地疾刺而下,带着一阵鸣鸣劲风。
慕天雕识得这招,正是乔汝安的招式,他还未开口,岑谦已笑道:“试想这等招式,除了破竹剑客,天下还有谁能教得出?”
仇摩道:“久闻破竹剑法威猛无双,难怪乔汝安那么厉害。”
坐下身来,岑谦口中胡乱哼了半阙不知名的调子,开口道:“三弟,你去找点泉水来吧。”
皱了皱眉头,仇摩道:“想得倒不坏,昨天是我打的水,今天该你和二哥啦。”
岑谦把眼光示意慕天雕去打,慕天鹏却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以目示意岑谦去打。
仇摩见两人推赖,便笑道:“好,咱们豁拳决定,总没有话说了罢。”豁拳结果,慕天雕输了,他抓了抓头站起来道:“算我倒楣,水缸呢?”
仇摩从背囊中取出一只瓶钵,慕天雕接过道:“你们在这里憩憩,我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