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楼作个公断,逾期不候,可别怪我作了顺水人情。”
话落,身形已闪入林中,欲追何从?我回身便走,忽听林子里传来两声低沉的声音:‘追云乘风,魔教五雄。””这时,他们已走过了姜婉所伏的花丛。
姜百森和杨大大惊失色道:“竟是魔教五雄”
双眉紧锁,神笔侯天道:“这五个煞星都该上百岁了,怎会来淌这赵浑水?”
姜百森漫声道:“如果张大哥还不愿重入江湖,那么我伏波堡在江湖上的一点虚誉便完了。”
神笔侯天也道:“没想到竟是全真派和魔教五雄,真是扎手。”
杨松也愁道:“百花生日是二月十二,离今天才不过一年出头些。”说着话,几人便转入了一条叉道。
姜婉忙拉了梅香的手,飞奔入另一条小径。
约莫一盏茶功夫,她们便伏身在一丛万年青之后。
眼前二丈开外,便是一个土场子。
四个僮子分立在四周,另一个儒服的中年人,立在场心。
姜婉和梅香打了个眼色,原来她们正赶上张大哥练功的时候。
只见儒生击掌为号,四个僮子也不答话,便动作起来。
先是东首的僮子跨前半步,双掌拍出,本是一招极普通的“推窗望月”但力道甚是惊儒生不闪不避,令人担心,只见掌风到处,他竟被震上半空。
忽然,就在那儒生身形往下落的时候,西首的僮子也加上一掌,他又被抛向空中。
如此循环不已,有时东西合击,有时南北配合,有时对方发难,约莫半个时辰,那儒生竟脚不沾地,如在空中飞有一般。
再暗看他在空中的动作,也不简单。
只见他配合着力道,时屈时伸,不时侧身伸腿,弯腰曲背,但那四人雄劲的掌风一亮迷毫伤不得他。
姜婉和梅香看得越发出神。
忽见儒生长啸一聋,四僮子忙拼全力,同时出掌;他却全身一曲,成了个肉球,刹时冲场中风雷四动,土石纷飞,但那书生恰然自得,好似鹰翔凤舞。
四个僮子先是双掌齐发,现已改为轮流拍出。
这儒生在空中也越发转有得快,乍看上去,像个陀螺,而那白色的宽袖,又像两匹白练,上下飞舞。
四个僮子想是知道厉害,乘他往上窜时,立刻身形暴退,分别闪身退到四棵百年亘木之后。
而那儒生在他们撤掌之际,忽然全身伸直,双掌一圈,顺着他们撤回的势道拍出,只见那四角的土上,刹时出现四个掌印。
儒生落地时,面不改色,那像经过一场恶战?姜婉正待叫好,忽听对面林子里有人大声喝辨,原来他们四个早已到了。儒生笑道:“练功之时,不便招待,姜兄等尚请见谅。”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姜婉和梅香暗吃一惊。
这时林中一人先有走出,大笑道:“打扰功课,死罪死罪。”
姜百森见他仍然不动声色,不由急道:“那五个老鬼临走还留了话,约定明年二月十二日,在黄鹤楼作个了断。”
原来这人正是伏波堡主姜百森。在姜百森身后,其余三人一字排开。
杨松首先开口赞道:“张兄好俊的功夫。”
神笔侯天功力实高一筹,瞥了四角一眼,便微笑不语。
儒生笑道:“兄弟这套气随风倒柳’还未练到八成火候,否则就落掌无痕了。”神笔侯天这才道:“但十丈之外,力可碎石,已是天下可数了。
原来土性柔软,与石不同,所以隔空劈石容易,碎土却难。
儒生忙道:“兄台过奖了。不知诸位大驽临有什么指教?”
姜百森笑道:“前夜堡中有事,谅张兄亦有所闻吧?”
儒生自手中抽出折扇,展开道:“略知三。”
姜百森牵了他的左手道:“是白鹤老道来挑梁子。
儒生哦了一声,却不置可否。
脸色一沉,姜百森道:“这还不要紧,连魔教五雄也插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