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白如冰道:“我找的是夏侯一修,只要他肯说出夏侯一修的藏处,我便跟他是友,要不然我便跟他是敌!”
“阿弥陀佛!”大悲上人道:“多谢白女侠!”
转过来望着夏侯岚道:“夏侯檀樾怎么说?”
夏侯岚道:“我早告诉过白前辈,先师已然谢世多年…”
“胡说!”白如冰截口说道:“夏侯一修他是诈死!”
葛衣老者目闪诡异之色,道:“我也曾听人这么说!”
夏侯岚双眉一扬,道:“我明白了,少林掌教是先弄清我跟白前辈之间是敌是友再决定自己的态度,你这匹夫则是居中挑拨…”
葛衣老者摇头说道:“你错了,我的确听人说过,夏侯一修是诈死!”
夏侯岚目射煞威,道:“我先擒下你这匹夫再说!”话落,他闪身欲动!
“阿弥陀佛!”大悲上人突然佛号高宣,道:“夏侯檀樾请暂慢私人恩怨!”
夏侯岚未动,目光逼视,道:“掌教,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悲上人道:“少林与四大门派此来旨在护宝,容老衲先弄清楚‘玉蟾蜍’究竟在哪位手中之后,自当让夏侯檀樾一快私人恩怨!”
夏侯岚笑道:“好冠冕堂皇,掌教护宝是假,夺宝是真,你五大门派若要‘玉蟾蜍’,就该向跟前这金玉容…”
葛衣老者道:“夏侯岚,莫要张冠李戴,错把冯京当马凉地硬要栽赃,这件事稍时不难明了,你如今先把夏侯一修的藏处告诉白女侠再说!”
夏侯岚道:“匹夫,你休要挑拨离间,须知白前辈也饶不了你!”
葛衣老者摇头笑道:“不关我挑拨离间,是夏侯一修他无情寡义太薄幸,始乱终弃,置白女侠母女于不顾,至于白女侠饶不饶我,那要看我是不是金玉容!”
夏侯岚道:“我认为你是!”葛衣老者道:“我却以为你是想转移白女侠及天下武林同道的注意力,‘五河镇’上,你明明自己招了供,如今竟…”
“阿弥陀佛!”大悲上人突然说道:“不错,老衲请问,檀樾在‘五河镇’上的张贴何解?”
夏侯岚眉锋微皱,道:“当日在‘洪泽湖’畔,乱石山上我已经对掌教说过了,那是夏侯岚为夺取敝友不得已所出的下策…”
葛衣老者冷笑说道:“我不以为你会拿你那红粉知己的命开玩笑!”
大悲上人道:“夏侯檀樾,对这句话,檀樾做何解释?”
夏侯岚双眉陡竖,道:“掌教,除了我刚说过的话外,我无可奉告,五大门派贪婪夺宝,在乱石山上逼我坠湖,这笔帐我尚未索还,如今五大门派又来伸那血腥之手,你当我真不敢动你五大门派么?”
大悲上人老脸通红,白眉双轩,方待发话!
“无量寿佛!”武当掌教天一道长突然高宣佛号,沉声说道:“道友,他自己张贴招供,事实如铁,还有什么好说的?重宝绝不可沦入魔掌,只管找他要就是!”夏侯岚冷冷一笑,道:“这么说,天一掌教是不相信白前辈的话了?”
天一道长神情一震,道:“夏侯一修生前鬼计多端,心肠毒辣,你接他衣钵,自也好不到哪儿去,也许白女侠是被你瞒骗了!”
夏侯岚未与答理,望着白如冰道:“白前辈怎么说?”
白如冰道:“我找金玉容是为我柴姐姐报仇,你找金玉容是为夏侯一修雪恨,根本不是一回事,这件事我不管,我只要你说出夏侯一修的藏处!”
葛衣老者目闪异采,面泛诡笑!
五大门派那掌教、掌门神情为之一松!
夏侯岚双眉微扬,道:“白前辈,我无意向你求援,但无论怎么说,白前辈与先师有夫妻之实,且生有一女,怎好任奸人…”
“住口!”白如冰寒着一张脸,叱道:“他既无情,我也无义,我跟他夫妻之情早断,他如今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吃他之肉,寝他之皮…”
夏侯岚双眉扬得更高,道:“白前辈,我只是看在先师份上尊称你一声,实际上先师并未对我提起过何时结识过白前辈!”
葛衣老者突然说道:“似这等没良心的事儿,他岂肯对人说?”
白如冰道:“夏侯岚,你听见了,他代我说了!”
夏侯岚道:“我也听见了,可是白前辈,他就是金玉容…”
白如冰道:“这个我知道,稍时等你说出夏侯一修的藏处后,我先找他为柴姐姐报仇,然后再去找夏侯一修!”
夏侯岚道:“白前辈,先师当真已然谢世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