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莲花,随势一抖之后,他不去架灰衣人二次袭击来的“飞魂剑”却从侧面反攻了上去。金莲花击肩刺臂,顺势而下,都又戳向灰衣人的小腹,一招三式,快迅如电,绕你灰衣人阴毒险狠,武功高深,却也不得不闪身而退,先避来势再说。
这“飞魂剑”执在武功高强的阴阳老怪手中,其力之猛,薛仇望而生寒,不敢轻撄其锋。
如今,换在灰衣人手中,所发出的劲势,可就大不相同,薛仇金莲花别说怕它伤损,它就是沾也别想沾一下。
在这种情况下,薛仇根本无需用什么大力,就能将灰衣人伤了,甚至制死,都费不了多大的事。
可是,龙衣人所使的招式,始终怪异,既看不出是哪门哪派,也瞧不出是什么剑法!但却平易至极!
终于,薛仇大喝一声,挥起金莲花,猛扑而上,他心想“这次衣人,不管他是否独脚神乞,先把他伤了,揭起了他的人皮面具,岂不诸事大白?”
哪知,薛仇想的虽好,事实可没那么简单,灰衣人看似艺薄功浅,可是,每到临危时,必有一记怪招解围。
这怪招,非但怪,且精奥异常,他所使的招式,可万万不能与这招,相持并论,薛仇猛攻数招,灰衣人只一招,就将围解了。
薛仇因此,心中大感烦恼,这灰衣人究竟什么路数?他到底暗藏着什么鬼胎?眼看他绝艺惊人,却又深藏若虚!
要说他是独脚神乞,是月来紧紧跟踪他的灰衣人,凭他那对怨毒的目光,就该是对薛仇有着深仇大恨才是。
这时,他也就该亮出本身绝艺,和薛仇一拼才对?怎会如此好整以暇的,一任薛仇猛攻而不与回手呢?
薛仇猛攻数十招,竟自伤他不着,心中大感奇疑,眼看对方招式平易,本以为必能于数招将他伤了!
万料不到,灰衣人每于危急中的一记怪招,精奇绝妙,深奥绝妙,且所攻处定是薛仇必救之地。
可是,他又没有逃走的打算,仿佛真准备和薛仇对耗,赌赛耐战功夫般的,挥舞着“飞魂剑”如江海凝光般的守住。
薛仇正自惊疑,而又揣想不出所以然之际!
蓦地风声盈耳,瞬息工夫,林中连续进数条人影!前三人薛仇匆匆一瞥之下,只看到一点影子!
首先进林的,是皓首老人白发苍苍,显见年纪不小,但他纵跃如飞,仿佛正在逃避什么!
随后进林的是一对少年男女,也是纵跃如飞,三个人的面貌,薛仇一个也看清。三人转眼间,已从数丈外穿入树林深处,对薛仇及灰衣人之拼搏,全都视如不见般,眨眼去远!
紧跟着,又从林外奔入两个高大的红衣和尚,薛仇只看到那怪装束,就认出是西藏喇嘛番帮藏僧。
薛仇心中一怔,前行一老二少,莫不是为了逃避这两个高大藏僧的追击,瞧他们奔行甚急,确有点像了!
突地,这两个红衣喇嘛似已发觉二人之拼斗,竟自停下身子,慢步走了过来,朝二人打量。
薛仇拼搏中,侧眼打量二僧,见这两个红衣喇嘛,全都是四十来岁年纪,正是壮年,头大如斗,身形魁梧,显见全是孔武有力之士。
薛仇正打量间,忽听灰衣人口中咕噜咕噜,不知说些什么!心中正自惊疑,灰衣人莫不会使妖法?
一惊未已,却听一个红衣喇嘛大叫道:“你这小子,给洒家停住,你竟敢欺侮大国师的大友!”
薛仇这时,因林中连续出现生人,手中不由自主的缓了下来,灰衣人在红衣喇嘛大叫后,立即猛攻两招,将薛仇逼退,纵跃离开场中!
薛仇见红衣喇嘛干涉,十分气愤,适才以为这两个喇嘛在追赶前行三人,心中已然冒火,这一刻又怎难忍得下。
不这,他现在不知,灰衣人适才叽哩咕噜,敢情说的是藏语,只可惜不知他说的什么?
他心想:“谅你这老贼一时也跑不了,我先将这两个番僧解决再说!”于是,薛仇也停下来,答道:“你们是什么东西,敢干涉小爷的事!”
适才说话那喇嘛一挺胸膛,道:“酒家札萨克大喇嘛阿巴克,他是洒家师弟玛丹。”
薛仇气愤对方无礼,出言污辱,骂他们以东西,这阿巴克居然洋洋自得自我介绍,报了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