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续经过了七个天井,也就是走过七个正厅正房!
薛仇正自惊讶此屋之大,却见醉圣乐天回首道:“此屋乃杭州名居,前朝宰相之府,房屋连绵三十余栋,乃杭州第一间大建筑,占地数亩,园林三处,不亚于一个村堡。”
薛仇一听,也觉大为惊讶,实属闻所未闻。
在一三开间的房门口,醉圣乐天止步道:“就在这间屋里,门窗全部封闭了,还有什么事吗?”
薛仇从外面打量这间房,十分宽僻,点了点头道:“乐前辈,我这一进去,最少要六个时辰方能见效,这六个时辰中,绝对不能受到惊扰,希望乐前辈能助我一臂之力!”
醉圣乐天道:“放心,绝惊不了你,苍海七友都到齐了,我这就去召他们来!”
薛仇立即道谢,开门进入。
屋里热气逼人,三开间的长房里,全是白白的热雾!
薛仇稍静了静神,已看清房中遵他所说,架着两个大铁锅,铁锅上横搁着那两位老人,赤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
每个铁锅旁,都有两名壮汉守着,不断的往铁锅下添柴,而铁锅侧又另摆着两篓老姜。
薛仇进入后,即朝锅上二老探视,见二人脸色全都变红了,心知时机已到,立即伸指遥点!
在二人胸前全点遍后,忙又从革囊中摸出丧门剑,将那一片片的老姜,一部两半,将之伏在二老的胸前“天雷掌”的伤处。
随着,薛仇即提气运功,功贯双掌,双掌则不停的在二老身上按揉,一个人按遍了又按一个。
周而复始的,每次按完一遍,立用胸口的姜,在那黑掌印处猛擦,擦过后即将姜投进醋,又另换新的。
一遍又一遍,也不知过了多少遍,更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薛仇一心在为二老疗伤,根本没时间去想别的。
倏地,远远传来一声叫唤:“铜堡姓薛的,你藏在哪里?”
薛仇心中一怔,听这声音来的还是个女子,但是声音却十分熟耳,一时之间,又记不起来这话声是谁?
这时,正值薛仇进入一危险阶段,他不能突然离去,因为一旦停手离去,这二老可就别想活了,准死无疑。
忽听那声音又叫道:“我知道你藏在这家里,你若不出来,可别怨我心毒心辣,我可要四处放火,烧你出来啦!届时怕你脸面不好!”薛仇心中一惊,双手却仍不敢停滞。
却听醉圣乐天的声音道:“哪里来的野女子,半夜三更,在这鬼叫什么!”
那女子哼一声道:“老酒鬼,你不认识姑奶奶,姑奶奶可认识你,别人怕你,我可不一定怕你。铜堡姓薛的藏在你家里,你好好交出来,万事皆休,如若不然,可别怨我了!我可是说得到做得到。”
醉圣乐天哈哈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舒姑娘,多年不见,老眼昏花,竟认不出来了,当真是黄毛丫头十八变!”
敢情,来的竟是红衣少妇舒情!
舒情嘿嘿一笑道:“你少和我罗唆,趁早将铜堡薛仇给交出来!”
醉圣乐天仍然打着哈哈道:“舒姑娘与他有仇?有怨?”
舒情哼声道:“这你管不着!”
“我若说他不在这里呢?”
“哼哼! 我消息灵通,要想骗我那是做梦!”
“铜堡薛仇确曾来过,只是…”
“又走了?是不是?”
“知道又何必问我?”醉圣乐天到底是有声望的人,他始终不肯他言说谎,再其次他又怎能对舒情如此畏惧。
原因是好男不和女斗,舒情一撒赖,胡乱给丢两把火,这个乱子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