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真上了天堂呢!”
边文惠笑着,从身旁端起一只玉碗,碗中盛着稀稀薄薄的,不知是什么东西,边文惠用银匙喂给他吃!
薛仇疑惑的道:“这是什么东西,粥不像粥,药不像药!”
边文惠似有意寻开心的道:“你别管,吃了自会知道,保证害不了你!”
薛仇当然知道边文惠不至于害他,但他从未吃过这东西,不知酸甜苦辣,心中难免有这么一点不自在,不禁愁眉苦脸,捏着鼻子吞了一匙!他做这怪样子,边文惠笑得连碗也打翻了,却仍然笑个不停!
可是,薛仇一匙入喉后,竟不由自主的眉开大笑,大叫爽口,原来,这东西又香又甜,且滑不留口。
薛仇一匙入口,再想吃时,发觉已被边文惠打翻了,心中大叫可惜不止,因为这是他有生以来从没吃过的妙品!
终于,边文惠捧着胸口,忍住了笑,道:“还想吃吗?”
“好文惠,谢谢你再给我盛碗来好吗?大碗最好!”“馋嘴,要吃自己去取!”
“哪里有?我去取!”
薛仇叫完,一跃下地,方始发觉,曾被小青蛇咬的腿,果真全好了,且连一点痛苦也没有。
边文惠指着岛的一端道:“那绝壁下面有,自己去取吧!”
薛仇没问清楚,糊里糊涂地跑去,小时又跑了回来,道:“文惠,你别寻我开心了,那里除了一群群小燕子外,什么也没有!”
边文惠非但不予同情,反责问道:“谁叫你不问清楚,就糊里糊涂跑去,你知道这是什么好东西?”
薛仇当然不知道,只好摇了头!
边文惠看他那摇头的样子又想笑,终于还是忍住了,温柔的道:“这就是那些小燕子的窝,是被我母亲发现的,据访能延年益寿,返老还童,并对内功修为上,有绝大的帮助,尤其于病后,能使人更快复元,我自离母胎,就被母亲喂食这小燕子的窝,以致功力超越常人许多,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当年的母亲病危,我也曾问及何以不食这小燕子窝?她说,她乃心病,非药石可能为力,且又顾及我的份量,不忍心与我分食。原因是每年燕子结窝甚少,不够我一年吃的!
后来,母亲去世,被我发现了那些小燕子,每到产卵时始造窝,当它的窝造成,而又失踪后,它会再造,一而再,再而三,于是,我趁机就收藏了起来。数年间,我除了自食,仍余有许多,我并非真要你去取,我是叫你去看看,看看那些小燕子,再看看那些悬崖峭壁,那岩顶平面的洞穴,洞穴四周如剃刀般锋利的岩层,采取时是多么不易,并非随手可得!”
就在薛仇啊声中,边文惠又盛了一玉碗来,又道:“这并非取来就可食,还需经过一段麻烦的手续…”
边文惠话没说完,薛仇端起,一口就喝干了,真是又香又甜,使人口涎直唾,吃了还想吃。
傍晚,二人依偎坐在崖顶看晚霞。蓦见晚霞中飘过一片灰云,薛仇一怔叫道:“灰衣人!”
边文惠也似突然警觉,道:“那灰衣人最可恶…”
薛仇点点头,脸上透起一抹金光,道:“他是我薛家的冤家,活对头!”
边文惠一愕道:“你认识他?他是谁?”
薛仇两眼一直追随着那片灰云道:“现在我还不敢下断语,我要再回到大佛洞中查看一遍,就能断定我所猜想的,对是不对?”
“你究竟疑心他是谁?”
薛仇双眼射出一缕炯炯精光,恨恨的道:“我疑心他就是“独脚神乞”那老花子!”
边文惠一惊道:“他不是畏罪服毒自决了吗?”
薛仇仍然看着那片灰云道:“我疑心那是替身,所以要回去仔细查看一遍!”
边文惠道:“还好那洞被我无意中封闭起来了!”
薛仇用探问的眼光看了边文惠一眼,她遂将气愤之余,无意中一剑封闭了石洞的事,告知薛仇。
随后,边文惠又问道:“你怎么疑心是他?”
薛仇道:“那日我精疲力尽倒地,曾亲眼见他用熟练无比的大擒拿手法,摔他本帮中那个秃子,随后又见他一脚踢那个秃子躺下,这一踢露出了另外一只脚,竟是乌铁铸的,发着闪闪的亮光!
边文惠微有不信道:“然则他的脸色是如此怕人,与那服毒死在石室中的老花子,是如此迥然不同,你敢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