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枭”早巳听得满脸颓丧,冷汗油然,面色苍白得像张白纸一样。但他仍倔强的问道:“不要罗嗦了,你到底要怎样?”
李凤娇慢条斯理地道:“师父我照常称呼您,半个铜钱由我保管着…”
“九头枭”一听,神情立变狰恶,暴睁着小眼厉声道:“办不到…”
李风娇立即嗔目怒斥道:“闭上你的嘴巴,听我把话说了你再说!”
一向杀人不眨眼、心黑手辣的“九头枭”听了李风娇的呵斥,虽然气得直吹小胡子,但硬是没敢再说一句话。
李凤娇继续沉声道:“铜钱虽然在我身上保管,到时候仍由你去向铁牛拿东西,然后咱们是各奔东西,谁也不干涉谁…”
“九头枭”听得大喜过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兴奋地问:“你这话可是真的?”
李风娇又冷冷地道:“不过我还有一句话没有叮嘱到…”
“九头枭”听得脸上喜色尽敛,立即沉声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风娇依然声音冰冷的说:“到时候绝不准伤铁牛一根汗毛!”
“九头枭”一听,宽心大放,不由哈哈一笑:“一个头脑呆笨、四肢发达的傻小子,我杀他干哈?”
李风娇暗自晒然一笑道:“你可以到小镇上先吃些东西去了…”
“九头枭”听得一愣问:“你不去?”
李凤娇立即沉声道:“你不是说“穿云雕”的身边一定还有同伙吗?”
隐身草丛大树后的毛凤娃听得心头猛的一震,立即竖直了耳朵静听,不知道“九头枭”
那夜在大牢中可曾看清了她的面貌。
只见“九头枭”略微迟疑地道:“那夜大牢中,我的确看到人影由‘奇幻剑’的铁栏边窜出了大牢.事后经我追上铁牛,才知道那是汪丐头派去的小花子…”
李凤娇立即冷冷地问:“一个香吉县要饭的小花子,能有那么大的能耐,穿房越脊,飞越城头,进入大牢,如入无人之地…”
“九头枭”知道瞒不过李凤娇,只得故意迟疑地:“所以我一直怀疑那天晚上进入大中的必是‘奇幻剑’“穿云雕”的师兄弟或徒弟!”
李风娇立即谈然道:“既然“穿云雕”还有同伙人,方才在官道上招呼铁牛时“穿云雕”的同路人必然就在附近…”
“九头枭”听得目光候然一亮,脱口赞声道:“姑娘机智,果然高人一等…”
李风娇却淡然道:“你今后最好还是喊我傻丫头或凤娇,绝对不准称呼我姑娘!”
“九头枭”被说得老脸一红,在这一刹那,他突然觉得“九头枭”被砍掉了两个头似的应该称为‘七头枭’了。
是以,不自觉地连声应了两个是。
李凤娇则继续说:“既然“穿云雕”的同伙就跟在他的身后或附近,那人必然已看到“穿云雕”拉着铁牛走进了这座林里来,当然,也许会看到我们两人由林后谮入林内…”
“九头枭”听得目光一亮道:“你是说,那人也跟着我们身后潜进林来了?”
李凤娇毫不迟疑地说:“如果照你说的那样“穿云雕”还有同伙…”
“九头枭”神色一惊,小眼如灯,立即紧张机警,切齿怨毒的游目察看林内深处。
伏在大树草丛后的毛凤娃,焦急万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马上能钻进去。
她并不是怕死,但她死了不但关系着师父‘奇幻剑’的重大计划,还有铁牛的一条生命呢。
最令她感到懊悔的是师叔“穿云雕”不准她带剑,如果这时佩有宝剑,即使最后的结果仍然是死,但也要和他们挤个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