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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龙笑道:“爹倒不是怕嫌疑,否则也不会叫我先来打招呼了,他实在怕你噜苏,在剑会之前,他要集中全副精力来准备,不想有任何烦心的事,所以他躲在帐篷里休息连面都不照,你去也见不到的。”
说完转头走了。
李娇娇愤然道:“外公分明是要我们帮他对付乐九玄与柳家的人,却说是来照顾我们。”
李秋鸿连忙道:“娇娇,不可胡说。外公并不知道我有几手剑法秘而不宣,以我从前的表现,是我的实力最差,他说照顾我,是真心的照顾我。”
李娇娇道:“难道他完全没有要您帮忙的意思吗?”
李秋鸿道:“我是他的女婿,这本是应该的。”
李娇娇一怔,李秋鸿又道:“外公是怕夺魁后,乐九玄与柳叶青要联手对付他,站在自己人的立场,我应该帮他老人家,反之如果乐九玄夺了魁,他也可能发动群殴,那时我就不能帮忙了,但也不便加入阻挠,最好的结果,莫如你夺了魁,谁也不好意思争了。”
李娇娇道:“那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对爹的剑法没有信心?”
李娇娇道:“我对爹的剑法具有绝对的信心,但现在方式改变了,我们就是这几个人,每次出场,至少要胜两次才能得一胜点,像这样轮流下去,我们的人都要累死,而且剑法全泄了底,还有什么混头?”
李秋鸿道:“你别担心这个,除非我们在事先被刷了下来,否则绝不会轮到你,因此你只要好好地把握住机会,在最后那一战上多作努力就行了。”
李娇娇愕然道:“您是说我到最后才出现。”
李秋鸿道:“是的!我跟无情轮流打前阵,实在接不过力时,由你母亲跟郝大叔替一下手,尽量不要你出去。”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就是这几个人。”
李娇娇道:“我是说您为什么要同意这个办法。”
李秋鸿道:“他们三对一早就决定了,我反对有什么用,何况我还很支持这个办法,他们三边各拥有庞大的帮手,万一演成群殴,局面更难收拾,倒不如事先一场场的公平了结,乐九玄毕竟是个性情中人,不愿造下太多的杀孽,才有这个建议,我自然衷心赞成。”
这时他们已走到自己的范围内,徐彪找了很多的竹竿,将旗帜插了起来,而且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四把椅子与一副条桌,安排好了请他们入座。
李秋鸿问道:“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徐彪道:“是从山下庙里借来的,小的太糊涂,事前没想到他们都是这样排场,叫庄主受屈了。”
李娇娇道:“那你们怎么办?”
徐彪道:“小的们在地上铺张毯子就行了。”
李秋鸿道:“你们能席地而坐,为什么我们就该特别呢,把桌椅搬开,我们一起坐在地下。”
徐彪忙道:“那看起来太寒酸了。”
李秋鸿微笑道:“徐彪,你怎么也是这种势利眼,坐在地上难道就失了我的身份不成?今天的剑会,不是讲排场,假如剑术不如人,即使你把皇帝的龙椅搬来也不见得光彩。快拿开,别惹我生气了。”
徐彪诺诺答应,李忠把带来的毯子铺开,李秋鸿与白素娟并肩而坐,左边是楚无情,右边是李娇娇,夫妇父女师徒坐在一起,喝着水壶里的茶水,吃着干粮,谈笑自若,一派自得其乐之状,完全不像是将要参加战斗的样子。
楚无情吃得很少,谈话也不多,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沉思,李秋鸿笑问道:“无情,跟着我这个师父你感到委屈吧,事事都不如人,尤其在这种比较的情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