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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一声,推诿道:“娇娇,请替我谢谢老师与师母,我正在练那九式精招,不便中断…”
李娇娇不悦道:“楚大哥,你这个人怎么搞的嘛,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行不行?”
楚无情道:“真的不行,重九只剩下二十几天,我那最后九招尚未练熟。我倒不在乎丢人现眼,可不能让老师脸上无光,辜负了他老人家对我的期望。”
李娇娇扯住他的衣袖,不依道:“我不管,休息一晚上不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楚无情正色道:“实在很抱歉,我不能…”
李娇娇嗔道:“那我留在这里陪你练!”
楚无情面有难色道:“这,这怎么可以…”
李娇娇断然道:“没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反正你不上去吃饭,我就留下,由你自己选择。”
楚无情沉吟一下,无可奈何,只好勉为其难道:“好吧,算你胜利了。”
李娇娇喜出望外,兴奋地拖着楚无情出了石室。
楚无情已经好几天都未曾洗澡,加上每天练剑出了不少汗,一身汗味,连自己都觉出难闻。
他先回马厩后的小木屋,沐浴更衣后,才来到大宅。
全庄上下一百多人,广场上席开十六桌,另一桌摆在内厅,只有庄主夫妇、李娇娇和楚无情四人。
总管郝思文最忙碌,一早就开始里里外外张罗,现在总算松了口气。请示庄主后,立即交代厨房上菜。
逢年过节,少不了是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并备有整坛整坛的佳酿,供大家大快朵颐,尽情地吃喝。
所有人都欢迎喜喜,只有楚无情显得心事重重,闷闷不乐,甚至有些局促不安。面对满桌佳肴美酒,他似乎毫无胃口。
白素娟察言观色,早已察觉出来,不禁关心地问:“小楚,这几天你是不是又没睡?”
楚无情忙道:“有,有,我有睡。”
白素娟转向李秋鸿道:“秋鸿,你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这样下去会把他累垮的啊!”李秋鸿笑道:“今晚不要练剑了,放一晚假。无情,来!咱们今晚好好喝几杯。对了,你的酒量如何?”
楚无情心不在焉地道:“还可以…”
李娇娇一旁道:“爹,您是自己想喝酒,怕被娘骂,所以想拖楚大哥下水吧?”
白素娟瞪她一眼,笑斥道:“鬼丫头,你少胡说!什么时候我不让你爹喝酒来着?”
李娇娇把舌头一伸,扮了个鬼脸。
李秋鸿展颜笑道:“无情,既然你师母批准了,咱们要不喝个痛快,可就错失良机啦!”
其实楚无情真想狂饮一番,最好能喝得酩酊大醉。见他们一起哄,立时举杯道:“弟子先敬老师!”
李秋鸿欣然举起酒杯,师徒二人一饮而尽。
楚无情先为李秋鸿斟酒,自己再把空杯斟满,双手捧杯恭声道:“这一杯弟子敬师母,感谢您这些时日对弟子的关爱和照顾。”
言毕一饮而尽。
白素娟不善饮,浅尝即止,放下酒杯笑道:“无情,祝你学艺成功,等重阳泰山剑会之后,我再破例陪你喝两杯。”
楚无情谢了一声,刚把面前空杯斟满,李娇娇已举起酒杯道:“楚大哥,我比你小,应该我敬你。”
从来滴酒不沾的她,居然也一饮而尽,呛得她面红耳赤,张开口连连哈气。
白素娟忙着替她在背后轻拍着:“你这孩子,不会喝还偏要逞强!”
李娇娇喘息着道:“我又没喝过酒,怎么知道酒这样难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