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来的洪九郎吧?”
洪九郎本来也是头刺猬,谁去撩拨他准会扎得一手的血,但是最近他也算成了名,居然变得谦虚了。
他拱一下手道:“是的,不知两位前辈有何指教?”
“小子,趁你还能走的时候,赶紧调转马头回到大漠去,中原可不是你逞能的地方。”
洪九郎怔了一怔道:“在下不是来逞能的,而是到兰州来清理门户的。”
一个高大的老人大声笑厂起来:“你仍称是天狐门下,那么岳宫主此刻是天狐之长,她可没叫你清理门户。”
“我是奉了天狐老师傅之命来找她清理门户的。”
“那也没有你的事,他们两代之间的恩怨,岳宫主自会找狐陶解决的。”
“但是天狐老师傅却指定要我找她,叫我跟她解决。”
老人发怒了:“你这小子真是不开窍,老夫是叫你滚回去,岳宫主不屑跟你一般见识,老夫却没有这么大的度量,你若是再噜嗦一句,老夫就割断你的四肢把你绑在马上一鞭子送回去。”
洪九郎依然笑着道:“我迢迢千里地进了玉门关,总不能因为老前辈听一句话就回去了,至少也该知道老前辈的尊姓大名,好对老师傅有个交代。”
老人傲然道:“老夫华九烈,那是我兄弟华九焰,老夫兄弟二人合称烈焰神君。”
洪九讶讶然道:“原来二位是华山烈火派的两位宗主,失敬!失敬!二位是一门之长了,听说二位门下弟子最多,桃丰满天下,有千人之众?”
华九烈傲然道:“说弟子千人或许夸大了一点,但六七百人总是有的。”
“前辈这么多的弟子门人都是自己亲自授技的吗?”
“小子,你问这个干吗?”
“因为我一直奇怪,华山烈火剑派号称武林第一大派,同门人数最多,怎么不见一个出类拔萃的?若不是二位前辈自己偷懒,没好好教他们,就是贪多嚼不烂,收录之时,未加选择,什么人都收,自然难有佳音。”
华九焰已经呛然一声,撤下了长剑吼道:“小子,你是在找死!”
洪九郎笑道:“江湖上提起烈火剑派就皱眉头,说你们是流氓无赖门派,打架时仗着人多,死拼赖缠,无休无止,我先还不相信,流氓地痞,怎么能形成门派的,但今天见到二位后,倒是觉得传言为颇为可信。”
华九烈跟他弟弟一样的生气,脸也涨得通红,但他比较沉得住气,只是怒声道:“小子,你这话怎么说?”
洪九郎笑道:“你们两个说起来是一门之长了,但是只能给天狐宫当打手,你们的徒弟岂丰只能做地痞流氓混混?”
华九烈也抽出了剑道:“小子,你口头上轻薄好了,回头你就知道为了说这些话要付多少代价,下马来,拔出你的剑,老大要收拾你!洪九郎,因为你这一路过来,连挫四狐,也算是个人物了,老夫才对你客气一点,但是你不识抬举,一味要使狡赖,老夫也不在乎你,上!”
两支剑闪电般的攻进来,十分犀利。
洪九郎由于一直太顺利,始终也把这两个人当作了狼得虚名之辈,所以也一直抱着儿戏的态度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