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远遁天涯,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若晚辈战败了呢?”
“你就立即离开-骑营,从此也不再过问百花门之事,而且更要把那一包机密文件原封不动交还百花门主。”
王刚呆了一呆,大感震惊地道:“您老人家在未经晚辈答应之前,怎可做了这样的决定?”
日月老人笑道:“你可是怕了他?”
王刚道:“晚辈并非怕他,而是百花门主武功太高,晚辈经您打通经脉授以‘花落雨霁’招式后,也最多能和他战个平手,一有不慎,必将落败,怎可轻易和他设下赌注!”
日月老人平静地一笑道:“不妨事,老夫若没有使你必胜的把握,如何肯和他设下赌注。”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本薄薄的只有两三页的小册子,交与王刚道:“册子上面只记载着一招武功,你带回去,今晚就把它练熟,明日在最后关头,一招必可奏功,但老夫必须提醒你一句话!”
王刚小心地把册子入于怀中道:“您老人家有什么交待,晚辈怎敢不从命!”
日月老人一字一句地道:“明日取胜之后,谨记不可杀他,否则也许将造成你的终身憾事!”
王刚心头一震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日月老人道:“不必多问,事后自然明白。”
王刚道:“他既然战败后答应立即解散百花门,晚辈实在也没有再杀他的必要。”
日月老人长长叹息一声道:“你们两个该回去了,也许护国侯邱光超正在等着你们。”
王刚啊了一声道:“什么?邱侯爷他…”
日月老人道:“不错,老夫已经在今天一早把邱光超放回去了。”
王刚如坠入五里雾中,不知是惊是喜,怔怔地道:“原来邱侯爷是您老人家掳走的?”
日月老人瞪了王刚一眼道:“老夫岂会做出这样无聊的事?”
“那又为什么他会被您老人家放走?”
“是前些天百花门主把他寄押在我这里,老夫今天把他放走,此刻百花门主还毫不知情。”
听说护国侯邱光超已被释回,王刚立即归心似箭,哪里还肯在石室停留,便匆匆拜谢过日月老人,和叶如倩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师。
刚一回到住处,便见侯府的刘总管兴匆匆地赶了过来道:“王大人,您和夫人到哪里去了,我一连来找过好几次,连-骑营都派人去过了,始终没找到您。”
王刚暗叫一声糟糕,这一派人到-骑营找,邱侯爷已经回来的事,说不定会被武重光知道,若他又有什么行动,实在大大不妙。
只听刘总管笑吟吟地道:“王大人,您可知道我来找您是为什么?告诉您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王刚道:“我已经早知道了,是邱侯爷回来了,对吗?”
刘总管两眼直眨地道:“王大人刚回来,怎会知道的?侯爷正在书房等您,您请快些过去!”
王刚道:“你先回禀侯爷,我马上就到。”
刘总管走后,王刚和叶如倩匆匆换过衣服,双双赶到书房。
邱光超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他的面容已较前清瘦了很多。
多日暌违,乍一重聚,彼此恍若隔世,唏嘘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
邱光超长长吁口气道:“我被掳后舍下和-骑营的一切,犬子镇山都已对我说了,我对贤弟内心的感激之情,可谓一言难尽,好在都是自己人,而且来日方长,慢慢总会设法报答的。”
他的过分客气,反而使得王刚有些愧悔无地,连忙避席说道:“侯爷说哪里话来,您被百花门所掳,小弟已难辞失职之咎,至于这些天来协助镇山小侯爷处理-骑营的有关事务,那是小弟分内职责,百花门已经猖獗到这种地步,小弟怎能不尽心尽力。”
邱光超愧作无似的叹口气道:“邱某教子无方,舍下竟出了这样的丑事,实在惭愧无地,虽说家门不幸,也是我疏于管教和失察而造成,从今后我该好好反省一番了,不能齐家又如何谈到治国?”
“侯爷用不着自责,目前-骑营的事要紧,武重光本来就是百花门的人,由他来执掌-骑营,岂不等于抱薪救火?”
“我明白,我并非恋栈在-骑营的权位,而是觉得国家大事,不可视同儿戏,贤弟这些天能仍留在-骑营和武重光虚与委蛇,虽然委屈了一些,但却不失明智之举。”
“侯爷打算采取什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