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想起来看我了?”
王刚顺口答道:“我是给爷爷送酒来的!”
日月老人哼了一声道:“有话只管实说,何必骗爷爷,上次那十坛酒,我才不过刚喝完一坛,你不过借着送酒,暗中跟踪小六子到了这里,也许对爷爷有事相求,对不对?”
王刚只好叹了口气道:“不瞒爷爷,我们两人确是来找爷爷帮忙的。”
日月老人不动声色道:“你们想叫爷爷帮什么忙?”
王刚道:“爷爷上次就知道我是-骑营的人,-骑营目前最大的工作,就是要消灭百花门,但百花门却越来越胆大妄为了,连护国侯邱侯爷父子两人,都被他们掳了去,-骑营的弟兄也有不少落在他们手里。”
日月老人哦了一声道:“护国侯邱光超也被百花门掳走了?这似乎太不像话,据说邱光超在朝中算是一个忠良之臣,百花门这样做也未免太过分了!”
王刚道:“岂止如此,晚辈夫妇两人住在邱侯府,昨夜百花门主竟然亲自找上门去,想把我们夫妇也一起掳走。”
这次日月老人并未吃惊,反而冷冷一笑道:“他连护国侯邱光超都掳走了,当然不能放过你,昨夜你和他可动过手?”
“晚辈岂能束手就缚,被迫之下,不得不起而应战。”
“胜负如何?”
“多谢您老人家上次助我打通经脉,授以武学,否则后果照样不堪设想。”
日月老人默然了许久,才吁口气道:“百花门主的武功,在当今之世,已经称得上登峰造极了,能和他抗衡的,实在已找不出几人,你能和他战成平手,可谓十分难得,而且老夫也不想让他伤在你的手下。”
王刚愣了一愣道:“这又是为什么?”
日月老人神色肃穆,摇摇头道:“目前老夫不想对你说明,还是让事情顺其自然,慢慢揭晓的好。”
“我和内人此来,目的就是要求您老人家告知百花门主的真正身份。”
“老夫怎知他的真正身份?”
王刚毫不迟疑地站起身来,双膝跪倒在日月老人面前道:“晚辈但求您老人家答应这项要求,当昨夜晚辈和百花门主硬拼一场过后,他已知晚辈必定得过您老人家的指点,曾不止一次的提到您,而听您的语气,也必定对他知之甚详,只要您能说明他的真正身份,对晚辈今后对付百花门,必定大有助益,即以您老人家来说,也是为朝廷立下一件大功。”
日月老人神色越显肃穆,挥挥手道:“起来坐着说话。”
王刚重新坐回原处道:“爷爷是答应了?”
日月老人哼了一声道:“老夫若想为朝廷立功,又何必隐居山林?至于百花门主是谁,老夫自然知道,但却不能告诉你们,老夫虽然不齿百花门的作为,却也不希望你们杀了百花门主和花神。”
王刚只听得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茫然问道:“您老人家这种做法不是太矛盾了吗?”
日月老人道:“你们看来是矛盾,但老夫却有自己的苦衷,不是你们所能了解的。”
“那么您希望晚辈今后怎么做,也请指示一条明途?”
“继续对付百花门,不可妥协,直到百花门主显出原形为止,到那时大事自可解决了,否则,老夫必当亲自出面,老夫这番话你懂吗?”
王刚哪里听得懂,却又不得不装出似懂非懂的模样,不敢再问。
日月老人又道:“从现在起,不准再向老夫查问百花门主是谁的事,等有一天揭开真相,你们会比我清楚。”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一阵噜噜的声音,接着小六子和来福各自抱着、驮着一坛酒进来。